夜雨寒将自己关在房间中,谁也不见,若雪本想进去劝她,可还没走到门口,夜雨寒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若雪脚步轻轻一顿,默默的退了回去。
看着紧闭的房门,也唯有叹息了一声。
轻语回到了大长老的住处,也是一言不发。
大长老见状,立即上前,关心道:“公主,您这是怎么了?莫非没有得手?”
轻语摇摇头,脸上却升起了一丝困惑。
“你说她是妖女,可我看她的样子,倒是对帝尊没有任何意思,反倒像是帝尊在一厢情愿!”
轻语低声道。
一听这话,大长老脸色微微一变,缓缓道:“公主,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种招数,在人间被称之为欲擒故纵,女人总是对男人若即若离,然后让男人一步步深陷其中,到时候她们便是渔翁得利!”
此话一出,轻语脸色顿时一沉,厉声道:“这么有心机!”
“可不是,人间的女人都是这般狡诈阴险!”
大长老一脸严肃道。
“我还差点被她骗了!”
轻语一改之前的困惑模样,心底对夜雨寒的杀意更加浓烈了
这样的女人,根本留不得,必须要除掉
“这也不怪公主,毕竟公主生性单纯,比不了那些女人的狡诈!”
大长老适时出声道。
轻语对于这话倒是很受用,脸上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夜雨寒在寝殿中,一直到傍晚才打开门。
期间,除了若雪来叫过她吃饭外,祁西延一次也没有出现过。
她不由自主的浮现了之前他离开的画面,失落的背影,惹人心疼。
莫非她真的伤了他?
可她现在心里也是乱糟糟的,根本无暇顾及他人的情绪。
当她得知他还有未婚妻之时,心里便堵得慌,而尤其在看到那轻语公主嚣张的出现时,那种感觉更是到达了临界点。
不过她心里越是在意,面上便会表现的越无所谓。
夜雨寒在寝殿中再也待不下去了,便动身前往了冥河。
当她出现时,孟子钰恰好将船靠岸,结束了今日的渡河。
远远地,孟子钰便已经看到了夜雨寒,立即笑着挥手道:“延嫂,你怎么来了?”
闻声,夜雨寒并未出声,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