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疯？”
“不是要死了吗？我只是缅怀一下罢了！”
夜雨寒淡淡道，一副生无可恋的语气。
亦凰嘴角狠狠抽了抽，无语道：“我当是什么事儿，原来是这个，有什么好缅怀的？果然废物就是废物！”
面对亦凰嫌弃，夜雨寒毫不客气的还击道：“我怎么就不可以缅怀了？人家的人生好歹也有几十年，而我呢？两辈子加起来，还没人家一世活得长，换你怎么想？”
亦凰全然无法感受到夜雨寒想要表达的那种悲凉，只是淡淡道：“废物，竟然拿自己跟区区人类相比，没用！”
夜雨寒：……
特么不跟人比，难道还能跟妖比？能比得过吗？
妖不老不死。
可她是人，上辈子是人，这辈子也是人，尽管亦凰再三表示，她不是低等的人类，可夜雨寒却早已经把自己是人烙在了心里，无法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