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扬一下子被这个女人给说愣了：没搞错吧？你是过来给孩子治病的？还是来吵架的？头一回见到这种女人。抱着孩子来不说病情，先和医生怼一通。真是脑子有病。
不过萧扬还没说什么呢，苗彤已经开口了：“现在已经是半夜了，早就过了我们正常的营业时间了。听见你们敲门敲得急，我们也赶紧从后院赶过来开门了。”
听见苗彤这么说，萧扬觉得她是为自己说话呢，心里不禁感觉很暖。
女人仍然没有改变她的态度，但男人说:“对不起，孩子生病时，她很担心，请先看看孩子吧。”
萧扬点头。“进来，把孩子放在床上。”
小女孩看上去八岁了，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棉袄，眼睛闭着，脸色苍白，双手紧握着拳头。
萧扬仔细看了一下，正要量脉搏。
女人皱眉。“你会看吗?你没看见那孩子发烧四十度吗?”
“你在喊什么!”那人盯着女人吼道：“人家是医生。难道看不出来吗?”
萧扬看着女人的眼睛:“孩子发烧了，我看得出来，但她不是普通感冒引起的，所以不能用通常的发烧来处理。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把孩子送到大医院去。”
不料萧扬的解释立刻激怒了妇女。
“什么?去大医院?你为什么不直接在门口挂个牌子，让我们直接把孩子送到大医院去呢?如果你每个人都要送大医院去，你还开哪门子医院?”
萧扬也很愤怒，但病人是一名女孩，她母亲的焦虑是正常的。
那男人也开始皱着眉头。“你到底能不能看?”
“你们两个，自从你们进来以来就一直在互相指责。你们到底看不看医生?如果你想让我老板看病，请不要胡说八道!”苗彤也忍不住发脾气了。
本来心情就不好，脾气不好控制，再加上他们一直数落老板，苗彤就更生气了。
男人平静了一点，但女人变得更暴躁了。
“你还有理了？你们不是开门做生意的吗？面对顾客，你们就是这个态度！我要去告你们去！”
萧扬深呼吸。“夫人，请安静。如果你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给你的孩子看病，而是为了找我的麻烦，那么请出去，我们没时间和你在这里吵架。至于说告我们，随你的便。”
萧扬言语成功地使那女人沉默了。
看着女人不说话了，萧扬指着那孩子。“你们最近带她参加过葬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