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首要目的是找回本教神器,无意取凌汶轩神父的性命。”
圣主话语之间,瞥了一眼身旁的教皇翟天傅,对方不为所动,点头示意慕云兮接着说下去。
“我曾经到荷香亭跟你打听过幽娜的去向,恰巧听闻报纸上刊登的凶杀案一事,再往前推算就是黎忌奎神父遇害的早晨,你能否详细告诉我那天的情形?”
“当时是荷香亭开店十周年纪念日,我请来幽娜演唱歌曲给本店作宣传,并允诺支付三千贝仑作为报酬。期间,瑰熏儿充当临时服务生替客人端茶倒水,凌汶轩到集市上购买食物。”
“那么他花了多长时间购买食物,你算过没有?”
希尔娜拨了拨拇指,想了想道:“大约一个半小时左右。”
“好了,我懂了,你可以下去了。”慕云兮用右手食指摸了摸鼻梁,转向审判长,让其传唤下一位证人。
这人正是伽罗国新任丞相班仁桀,只见他分别向法官席和陪审团行了个礼,就把慕云兮那日在将军府上所作的推断跟在座的列位复述了一遍。
“丞相大人,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没有了,谢谢!”班仁桀把右手贴在肚脐上,不敢正视慕云兮凛冽的眼神。
“你撒谎!若不是亲手栽培过,怎会对两生花的习性这么熟悉?”
“鉴罪官先生果然非同凡响,这都让你给看出来了。”班仁桀喟然长叹,“不错,我在诹华村居所处种植两生花的初衷是为了表达自己对故乡的思念之情,不想却被人将其当作谋害先王的作案工具,那时我怕新君降罪于我,才不敢说出真相,实乃难辞其咎。”
“既然你已有悔过之意,我们便不再追究,当务之急你应速回贵国向新君阐明实情,传达本次庭审的精神。”审判长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在庭上显得更为洪亮。
待两位证人退庭之后,慕云兮继续对凌汶轩进行鉴罪,他嘴里嘟哝了一声,向凌汶轩伸出右手:“长久以来,我们互相看不顺眼,我应该主动展现一下我友好的态度。”
凌汶轩的脸上未表现出惊恐的神情,平静地张开手掌让慕云兮摸了摸。
“不亏是握枪的手,你究竟杀过多少人?要被杀多少遍才能拭去你身上的罪罚?”慕云兮松开凌汶轩,面无表情地转向审判长,“如今证据确凿,如此罪恶之徒岂有不严惩的道理,因此我恳请向院长先生提起对被告人的公诉。”
“你还未说明被告人的不在场证明,以荷香亭和赫格里拉修道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