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刃飞一看邵嫣来了,急忙调整身旁的转椅方向。
邵嫣抱着双手,表情格外严肃:“不必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
江刃飞点头会意,向役卫交代完勒布恩所嘱托之事后,来到邵嫣身侧。
“你跟我再跑一趟帕兰博物馆。”
“没必要吧,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坐下来听我给你分析。”江刃飞没能叫住邵嫣,只能跟上她的脚步,往门外走去。
“我想了一夜,发现你那套逻辑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邵嫣向停靠在路边的马车招手,待两人坐稳,指示车夫前往帕西街方向,“能够推翻你描述的证据仍在博物馆内,只是藏匿之处过于隐蔽,我们当时没找到。”
“那你应该征求馆长同意,而不是贸然前往。”江刃飞回望了一眼逐渐远离视线的廷刑府大楼,“接连几日,镇馆之宝被盗,又迎来继母去世的双重打击,换作是谁都无法承受。”
“比起外人,你好像完全不关心我们的同伴。“
“那是因为我并不担心,王昭林的情商和才智都在我之上。“经过一段车程,两人抵达帕兰博物馆门前,江刃飞支付了车费,冷静分析,“我觉得疑尸案实乃有人故意栽赃嫁祸,好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两件案子会不会是同一人所为?”邵嫣托腮而思。
“你问她,我不知道。”江刃飞瞥向走廊左侧一位正与笔录官交谈的妇人。
一段回忆在邵嫣脑海中闪现,她恍然大悟,走过去以问话为由,支开了笔录官。
“你是哪位?“
“湙夫人,你不认得我了?在总政官大人寿宴上,我们见过面。“
“哦!你是浪天冒险团的副团长。“湙珠摸了摸手镯,面露微笑。
“帕兰博物馆遭逢大劫,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可值得高兴的?“湙珠来不及收住笑容,遭邵嫣揶揄道,”也对,若湙舒丢掉馆长之位,你就是最大的受益人。“
湙珠情绪激动道:“你胡说!我和丈夫情投意合,哪有害他的理由。“
“根据目前已有的线索,合理化你的动机并不难。“邵嫣拨开手指头,推理道,“按照湙舒的说法,展览日当天所有人都听到地下传来一声闷响,他亲自去检查却没发现问题,不料闭馆后,警报器却突然失效,显然早已被人蓄意破坏掉了。”
“当时我在馆内招待客人,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
“那不在场的呢?听说你们不久前刚招聘了一位女仆,案发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