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她去!”
“你这孩子!”厉氏气不过,又被她顶嘴,一巴掌直接招呼了她后脑勺,“你不会想想办法啊,大姑娘了,自己拿点主张出来!不然,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
“知道了!”宋琴声被她一拍头都疼了,忙跳开几步躲开来,“你说就说,动手做什么,疼的呢。”
“我这是让你长长记性!”
母女两个一路斗嘴回了扶摇阁,剩下两个哥儿儿两两相视,皆是摇头。
因着宋乙来了京门还没怎么逛过,接下来几天,宋琰声便带着人和宋书声,把京门几条街市都逛了个遍。今日冶春台正好来了南地的戏班子,三个人逛了回来,又坐去楼里喝茶听戏。说起来也巧,正好在里头撞上了楼瑆。
上次因着元盈一番提醒,对这人印象颇深。这楼家公子成日里没个正形,穿着松垮的道衣,两臂大伸着坐倒在二楼那儿的看台上。宋琰声上楼时,正好与上次见到的那丹穆质子撞了个面。
上次没瞧仔细,再一碰面,才觉这人身段纤长薄瘦,面容秀丽非凡,颇是风流倜傥之态。这两年来了京门,更是把京中规矩大成礼仪风俗学了个遍,怎么看怎么不觉得他出身北疆丹穆。因着总与楼瑆同来冶春台,雨生留意了一下,这人叫做松都平,年纪十又七八,跟他倒是相仿。因着他相貌俊秀,身份又特殊,常来冶春台的姑娘们都喜欢暗戳戳地看他。前阵子曲水流觞,还露了一手好琴技,听说是颇通音律,大成的一些乐器,几乎都能很快上手。只是任凭别人怎么打量他,不管是嘲是交,他都不大与人来往的样子,跟楼瑆倒看着有几分交情,总是同来同往,几乎形影不离。
宋琰声与人擦肩而过,那人目不斜视去了楼公子那儿的看楼,楼瑆见人来了,手臂一展,嬉笑着将人勾倒在座位之上,脸色极是轻佻,动作更是熟练。她顺着人走过去远远看了一眼,想起这关于楼瑆的传闻,随后便有些尴尬地收回视线。宋乙看人慢了几步,转头奇怪道,“怎么了?”
“没事没事。”她摆摆手,几步上了楼。前头雨生带路,坐到另一头听戏时,又听他说,“姑娘,萧三姑娘今儿来了。”
“她来这里做什么?”宋琰声挑眉,“跟着文思阁的姑娘们一众来的吗?”
“倒也不是,是自个儿来的,带了个侍女,听了半幕戏就走了。”
雨生和春生两人从前都在红楼里讨生活,自然认得红楼的主人萧长瑛。她听完端茶喝了口,轻声道,“下次她要来,你帮忙留意些。这几年里没见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