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连写带画的倒也算是表述清晰。信中名言要见赵海棠,三日内见不到赵海棠和一千两银子,就割了赵子威的脖子。赵将军自是不愿自己女儿陷入这般危险中,因此并没有告知赵海棠,可赵海棠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回府了,是谁做的,一目了然。
“父亲,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海棠怎能不管啊。”
赵海棠微微上前走了两步,并未搭理一旁跪着的秦氏,只是附身给赵将军倒了一杯热茶。
“老爷!”
秦氏见赵海棠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有些焦急的拉了拉赵将军的衣袖,谁知赵将军反手一挥,毫不留情。
“一千两,我去哪儿拿那么多钱?”
赵将军怒目而视,语气里尽是愤怒,一时间,倒不知是在气秦氏,还是在气自己。
“老爷,咱们不是有军费嘛,暂且先挪了救威儿,后续等铺子的账结清了,再填上空缺便是。”
秦氏跪在赵将军面前,哭的梨花带雨,苦苦哀求。可赵将军只是抿着嘴,久久没有言语。
“不可,父帅,万万不可!如今朝中局势本就微妙,圣上对将军府的忌惮心思已经初露端倪,如此局面,如果父帅贸然挪用军费,那可是灭门的大罪啊!”
赵海棠见赵将军有所忧郁,内心有一丝悲哀。父亲虽爱她,可骨子里传宗接代的想法,让他一直把唯一的儿子赵子威看作心头肉,如今赵子威被抓,一向廉洁的父亲,竟然真的对挪用军款的事情动了心思!
“棠姐儿这话不对,这银子虽是从将军府出去的,可到底是什么银子,外人又怎会知晓,左右不过是不同篮子里的鸡蛋,挪用一下也未尝不可!”
赵海棠的话像是激气了秦氏的脾气,刚刚还跪在地上的秦氏猛的起身,瞧着赵海棠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恶意。要不是眼神不能杀人,这会儿,屋子里想必全是秦氏怨恨的刀子了。
“二娘这话说的不在理,子威身为堂堂将军府的嫡子,如今被绑架一事想必已经闹的满城风雨了,如今,父亲在朝中,不乏笼络和敌对的势力,如此贸然行动,必然会被有心之人抓住机会,参上父亲一本,到时候,父亲如果落难,别说子威了,全族的人,都难以幸免!二娘,你难道想要当全族的罪人不成?”
赵海棠的话,像是踩了秦氏的尾巴,秦氏竟一时有些紧张,不过只是一恍惚的时间,便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模样。
“那照棠姐儿这意思,子威是必死无疑了?”
秦氏能在赵将军身边服侍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