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丫鬟们坚定的喊道。
王氏勾起唇角,不再说话。
......
圣阳王朝国都的一处院落内,钟离正取下信鸽腿上携带的纸条。
将信鸽放入旁边的鸽笼,钟离正捏着纸条进了屋。
将纸条平展在桌上,钟离正快速的过目了一遍内容,然后将纸条浸了一会儿在旁边的茶碗里。
将纸条在放到旁边的油灯上,原本已经字迹模糊的纸条上的黑色墨水尽然完全褪去,露出了另外几行红色的字体。
“叛徒盗出秘药和线索,务必小心!”
钟离正勾勾眉,笑了一声。他看着正在燃烧的纸条,手下翻转间纸条已燃烧了个干净。
看来那个花朝会上疯狂的女人确实是个被害者。只可惜了,看来那个背后下药的人实在不怎么精明。明明已经拿到了这种逆天的东西却将它大材小用,啧啧,实在是蠢。
这种等级的对手,别说是放在明面上了,就算是他隐藏的再好,他不屑于亲手收拾他。
不过,钟离正看了看楼上的房间――里面正躺着昏迷中的徐若晴――还是稍微教训一下他吧,不然惹了他的人,他不干些什么也很难受。
那日,将被划伤的徐若晴送到大夫那里简单处理过后,正打算和她一起接受一下夕月郡主的问话的时候,徐若晴突然像那个可怜的女人一样发狂了。
这可将大夫和夕月郡主吓了一跳――多亏如此,他也能免除了各种繁杂的审问程序。
老实说,徐若晴会变成这个模样是在他意料之内的。这个能致人疯狂的毒药来自于他们那里的混乱之域,目前除了混乱之域的域主没有人有解药。
而这种毒药最丧心病狂的不是它能把人变成咬人的怪物,而在于他惊人的传染性。
也因这样,这种毒药被看管非常严格。而世人大多也没有听说过,更别说是见过了。
虽然不知道那个叛徒是怎样拿出这个毒药的,不过还真是蠢得可以――好吧,他已经骂了三次这个愚蠢的叛徒了,虽然就实际来说,这个叛徒挺能藏的。
听见城中有关中书令府进进出出的大夫,钟离正不由得就想笑。
这可是个混进去的好时机啊。
而且这个时候,不知道他们卧病在床已久的嫡女突然回来又会是怎样的一番风景。
从身上的一个小药包中拿出一粒浑圆精白的球喂入躺在床上的徐若晴的嘴里。钟离正就站在床边等着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