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所听到的、所看到的影响了心智、冲昏了头脑,旁人对你的评价不会因你的后悔或补救而改变的。”
阿舞扯了扯头发:“嘁!你不在乎就算了!如果说我坏话被我听到,我非把他们的舌头扯出来塞进鼻孔里!”
“呃,一条舌头,两个鼻孔,怎么塞?”
会这么问的只可能是克劳迪娅,辛沙这么做过当然清楚步骤。
阿舞把舌头吐出来,拿夜魅比划道:“就似啧里,虫宗间切开,奏阔以筛进鼻孔乐。”
虽然大着舌头说的话晦涩难懂,但克劳迪娅还是明白了是要将舌头切成两半。
阿舞见克劳迪娅若有所思,以为她很感兴趣:“下次实际操刀一番给娅姐看看。”
克劳迪娅只是在思考舌头切成两半该多疼,还有怎么劝阿舞改掉这个残忍的坏习惯,没想到被误解为对此感兴趣,她俏脸煞白,可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
辛沙挺身而出进行解围:“你脑袋秀逗了吗?把舌头塞进鼻孔只是气话和威吓,那有人真的那么做的?!”
阿舞急了:“可是你明明做过……”
克劳迪娅震惊的望向辛沙。
“那是那只德鲁伊的舌头打结了,我在帮他治疗好吧!把他的舌头塞进鼻孔则是因为他的本体是河马,那是他的习性,我这么做他会很喜欢且增进我们之间的友谊。”辛沙竖起三根手指。
河马?克劳迪娅只从书上认识到这种生物,它的习性就不太了解了。
阿舞竖起五根手指:“是这样吗?可我看他挺痛苦的……”
辛沙加了根手指,打断阿舞的话:“那是他的体质问题,越是爽表情越狰狞。”
阿舞满意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两人之间的手势意味着辛沙肯付出多少让阿舞帮忙圆这个谎,最后定价为四件阿舞相中的宝物。
这还是叔叔第一次主动提出收买我,看来他挺在乎娅姐的,虽然我也不讨厌她,但他俩果然还是不怎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