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仪磕了个头,然后才郑重的说道:“公主明鉴,奴婢虽见识短浅,也不曾识得几个字,便是含烟两字,也是远黛教我的,但奴婢明白,既然奴婢吃穿用度都是您的,月钱也是您发的,那奴婢便应该回报您,断断不能做您不想做的事,更不能替您做主,背叛您。”
萧明仪点点头,又摇起了手中的扇子,道:“你且记住你今日的话便是了,起来吧!”
说完,萧明仪也起身进了屋子,含烟紧随其后。
不过在屋中看了一会儿书,阿赛便回来了,见萧明仪在看书,便行了一礼后站在旁边。
倒是萧明仪,看见阿赛回来,放下了手中的书,问道:“张嬷嬷给远黛安排了个事做?”
阿赛没想到萧明仪会问她这个,但见到含烟也看着她便知道她是帮含烟问的。
“回公主,张嬷嬷说和亲为了怕公主吃苦,所以各处安排的人手都足,并没有哪出人手短缺,这几日索性在这里歇着也不赶路,便先安排远黛给兵士们洗洗衣服,毕竟男人们不怎么洗衣服,总穿着一套难免有味道。”
给兵士们洗衣服?张嬷嬷倒是能想得出来。
阿赛陈述的不带一丝感情,萧明仪却想的到张嬷嬷是怎么说话的,说难听的话也是肯定的,必定不会让远黛松快便是了。
萧明仪看着含烟的脸色不好看,却也没说什么,一直到了晚上含烟伺候她洗漱沐浴过后,她要上床歇息了,含烟抱了被褥铺在地上,萧明仪才开口道:“今日不该你值夜!”
含烟刚把褥子铺平整,刚要抻被子,被萧明仪这么一说,便跪坐在褥子上愣住了,今日是不该她值夜,但是远黛走了,就只有她一个人了,难道还不该她值夜吗?
萧明仪又道:“今日来来回回,几番波折,你也辛苦了,你且回去歇息吧,睡个好觉!”
“公主一个人能行吗?”
“无妨,去吧!”
“是!”含烟应了后,便将被子拢好,将被褥一起卷着抱起来出了主屋,去了厢房。
待她收拾好躺在床上时,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她又爬起来,穿好了衣服走到门边准备出去,却又折回来又复坐在床上,好一会儿又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还没闭上片刻,却又“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最后她叹一口气,拉过枕头边的小包袱找了找,翻出一个半新不旧的鸳鸯荷包揣到怀里出门去了。
等出了院子门再要走的时候,这才知道自己并不知道浆洗房在哪里,索性走了不远,便看见有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