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是小小声说的,阿娘说,这种话自己人知道就行了。
别人还是不要知道了的好。
夜凌渊的嘴角抽了抽,看了她一眼。
七年来了,他再也没有这种怪异的感受过:“你阿娘还跟你说了什么。”
弦歌想了想,认真地道:“阿娘叫我们不要惹事,但也不要怕事,若是学塾里面有人欺负我们,阿娘叫我们不许回家哭,有本事就把欺负我们的人打哭,她会来处理的。”
故而弦歌从不无事的时候欺负别人,也从不会忍气吞声的让别人给欺负去了。
胡雪就是看不得自家的小孩儿受欺负受气,也不想将自己的孩子养成忍气吞声的小媳妇脾气。
夜凌渊听着,竟然一时失笑,这种教育孩子的方式,倒是当真像是她的风格。
“可弦歌知道么,女孩子太凶了以后嫁不出去如何是好?”
他的女儿,自然不会有嫁不出去的那一天,但是夜凌渊还是十分乐意逗她玩玩。
弦歌撇撇嘴,显然很不屑:“没事儿没事儿,阿娘都有阿爹了,我还能像阿娘那么恐怖吗?”
言下之意就是自家娘亲那么凶都有他了,她还能凶得过她阿娘吗?
夜凌渊听着,竟是无话反驳了。
大家何曾见过弦歌这个样子,平日里的弦歌比学塾里面的男子都还要男子,可是这会子,竟然完完全全只像一个在与爹爹撒娇的小女孩。
星辰只是很惊讶地看着大家:“他们为什么都跪下啊?”
所有人都惊诧地看向弦歌和星辰还有长安,即便皇上是他们的父亲,那他们夜不可以不跪下的吧?
可是皇上看上去像是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长安上前两步抓着星辰和弦歌的手:“你们好好听清楚哦,千万别吓到了,我们爹爹,是皇上哦”
星辰:“……”
弦歌:“……”
星辰看了眼自家大哥,又看了一眼自家爹爹,上前去摸了摸大哥的脑袋:“大哥你没事吧?”
他有样学样学的倒是也快,先前娘亲这样看大哥有没有发热什么的时候星辰就学坏了。
他无比怀疑自家大哥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弦歌看了一眼自家爹爹,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爹爹,大哥是胡说的吗?”
夜凌渊看着她,认真地问她:“如果是真的,弦歌愿意和大哥二哥还有娘亲跟着爹爹回家?”
弦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