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罚就让紫藤怎么罚,至于公子小姐们要是犯错,就让他们通通禁足两个月,每天抄祖宗家法一百遍!若是有人求情,就罚那人半年例银!”
“嗯,老夫人,那小公爷?”白芍试探着问道。
“待外边儿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妥了,咱们再好好商议商议,你是我娘家里人,按理说咱们也是同宗一脉,我最是信你不过,你先别声张。”卫梓欣交代完,便呼出一口气躺了下去。
真累啊……
其实那匣子全没那么重要,她就是许久没见到家里闹贼,再加上心里窝着火,憋的了。
困苦的时候,总会想到娘家爹娘,估计他们这时候才刚收到她死亡的消息吧?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很难过?应该在来的路上了吧!
幸好自己不是真死,他们来的路上应该能听到她诈尸的消息吧?
唉……
他们来了,会不会揍我一顿啊?
啊……
烦死了呀,他们肯定会揍我的,揍我没有好好的相夫教子!揍我粗心大意没有主心骨!揍我没心没肺,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了解……
回想嫁到卫国公府的十几年,她都想不起来自己活的有个什么意思!
起初她有喜欢的人,可奈何人家不喜她。
嫁到了国公府,国公爷长得那叫人高马大黑不溜秋的,瞪起眼来是真吓人。
不过人对她挺好,就这么也算凑合了,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
可能她还带了那么点儿嫌弃的心理吧,总觉得哪儿哪儿不对劲儿,可能这才疏忽了易儿吧……
后悔呀……不称职呀……自责呀……害怕呀……难受呀……不知所措呀……
种种种种,一堆的负面想法压的她心里堵的慌。
临近傍晚。
这糟心的一天总算消停了。
而那匣子是没找到,倒是找出了其他东西来。
比如,卫心瑜跟外边的穷书生书信互通了不知道多少封。
再比如,邢明辉在偷偷吸食五石散,这事她交给姑奶奶管,总之她不管这事。
至于她的小侄女白思雅,挺有心的一个小丫头,看着手中祈福用的小草人儿,卫梓欣都想笑了。
尤其是看到那小草人儿身上用红笔写着的“保佑姑母平安无事”的歪歪扭扭小字样时,她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这到底是拿个小人儿诅咒她呢?还是想招魂呢?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