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小童连忙的扭头看来,就见得自家师傅抱着个女人进来。
“师傅!”
“嗯。”
“她是谁呀?”随着鬼老精的靠近,小童看清夏蝉身上的道袍问道。
“女人,哈哈哈——”
小童习以为常的撇撇嘴翻翻白眼儿。
“师傅的瘾又发作了?”
“管那么多做什么?看好炉子,不能让火熄了,有个差错唯你是问!”
目送自家师傅走进里间儿,小童叹了口气,始终想不通自家师傅怎么突然性格大变!
“唉……”
夜色里,灰白的月光下阴影潺潺。
心凉如水!
这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关上房门后,小童拿起铁钩把炉子打开看了眼儿。
“呸!”
入眼处,一通红的婴孩儿正躺在其中。
就像一只没有生命的烤红薯。
“这些人真不是东西,这都下的去手!”
哐啷盖上盖子,手里的铁钩愤愤的挥舞几下,就好像把想象中的人打死都不解气。
待消停下来,他犹豫的看向通往里间儿的双扇门儿,手里的铁钩怎么也放不下去。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一脉同宗,师傅怎么如此糊涂!哼!老糊涂!越活越倒雏!”
闭眼片刻,炉子上的盖子又被挑开,铁钩在里面一阵乱翻。
此时再看,那里面的孩童浑身焦黑,人形全无。
一切妥当,小童脚下不由自主的走向里间儿,犹豫的在门口站了片刻,好似下定决心一般,狠狠心就推开了门。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师父!药坏了!”
一阵乱喊乱叫,鬼老精正在脱衣的手迅速收拢,想也不想就跑了出去。
再看床上的夏蝉,衣衫已快退了个精光。
小童也顾不上许多,关上房门就赶紧追了出去。
炉子前,鬼老精正气急败坏的查看情况。
“什么时候的事儿!?”鬼老精并不知道小童刚才对那药做了手脚。
他扭头丢下铁钩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