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眼神儿也很直,除非他自个儿愿意跟你调笑着开玩笑,否则谁也动不了他。
“听下人说,你这几天跟姑奶奶对上了?”
“她看我不顺眼,我也看她不顺眼,就这么简单。您今儿个是来兴师问罪的?”暮春儿停下手中动作,从镜子看着身后。
身后,卫守易向他有了过来。
捡起被暮春儿仍在妆台上的梳子,卫守易认真道:“我帮你梳头。”
这下暮春儿知道了:小公爷并不想责难他,单纯的就是一句平常话,没有其他的意思。
“春儿这头发跟云锻一样丝滑,你平时都怎么保养的?”
“天生的。”暮春儿眼眸斜飞透着狡黠。
卫守易没拆穿他,接着为他梳头,知道把头发梳顺,又松松的用丝带绑了起来。
“小公爷要走?”暮春儿见卫守易话不多说的向房门走去,狡黠的挽留道。
他知道卫守易不会留在这儿。
不出所料,卫守易摇了摇头:“明天再来看你。”
他们的关系没有他人想象的龌龊,只是一个想唱戏,一个想学戏。
一个身世可怜,一个觉他不凡。
两人天雷勾地火,这就成了知己了。
夜班三更。
绿萼匆匆的向着小公爷房间跑,回来时小公爷已经歇下,可她顾不得许多,她急着就要向小公爷禀事。
连夜回来时,她也是这般匆匆的寻找老夫人。
结果这才得知老夫人上了茅山静养一直未归。
现在她才匆匆的跑到假山处,就被突然窜出来的一个黑影跟上捂了嘴。
三日后,一具尸体抬到了国公府。
举府哀恸。
这次,老夫人没有诈尸,由于尸体腐烂严重,唯有早早入土为安。
侯山长和侯夫人认得他们女儿的衣服,白墨走时,穿的正是这套。
“怎么会这样?墨儿怎么变成卫国公夫人了?你倒是说话呀!”他们下山时,侯山长万万没想到这具尸体真是卫梓欣的。
他觉得,就外甥女儿那聪明劲儿,万不会落到此番境地。
尸体腐烂的很迅速,侯山长立马想到了卫梓欣身上的红色蠕虫。
只有那虫子才能让人腐烂的如此快。
他是下过墓的人,墓里的东西,有哪个沾了能有好的?!
唉~
这一趟出去,千不该万不该,他应该早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