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羽早已经饥饿不已,虽然老头教会了他许多处世的常识,可临走之时,却未留些钱财。
吃了谢奎的饭食,自然该有所报恩。
刺死沈浪家仆之时,种羽内心还是极为欣喜的,看来自己的本事,的确足以在“人间”走一遭。可之后的事,令种羽感到越发的惊恐畏惧。
那个身材曼妙的蔷薇夫人,究竟是如何下毒的?
还有那个戮魔门的裘老头,捏死自己犹如捏死蚂蚁一般的简单。
眼前这个看似放荡不羁中年人,究竟有多厉害?
那些深奥不测的斗气?
明明自己使出了全力,为何终究追赶不上吴羽吟,而且每一脚的落下,恰好在他脚印之上,犹如一条温顺的犬狗,跟随着主人的脚步似得?
还有这件所有人梦寐以求的霓裳羽衣,他为什么会拒绝不要?
既然不想要这件宝物,何必要帮助自己逃出那致命的一掌,追上我呢?
种羽内心疑惑越想越多,越多越找不出点头绪。
端起面前的酒碗,一饮而尽。
“好酒像你这么喝,可就是糟蹋东西了。”吴羽吟又抿上一小口,酒在口腔里打个转,方才缓缓咽下。
“我不懂酒。”种羽笃定道,“只知道这样喝,身子暖得快些。”
吴羽吟这才发现,这小子身上不过是薄衣裹体,虽说雪已然停了些时辰,不过寒气仍然有些逼人。
“那你再多喝些。”吴羽吟微笑着又给他倒满。
如此寒冷的气温,这小子单衣薄体,若非有斗气在体内运气御寒,必定自幼在野外生长,受尽了寒暑,方才能敌的住才是。
可动物多毛皮厚,如此稚嫩又无多毛的少年,怎就能敌得了酷暑严寒的呢?
眼前的小子,在吴羽吟的心里,也是疑惑重重。
但两人却都不愿提,只顾着喝着酒。“你叫种羽?”吴羽吟猛然间想到了什么,道,“这个姓氏可不常见,相传还是轩辕黄帝的后裔族脉。”
“我不知道。”少年此时当然不知道什么黄帝炎帝,取出腰间的铜牌搁在了桌上,“我想这该是我父母给我留下的唯一信息。”
吴羽吟一瞧,表示有所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铜牌上不仅仅刻嵌着“种羽”二字,形状像极似一块长寿锁,边角上有着类似佛珠般的花纹,毋庸置疑这块铜牌定是为求幼子健康成长的信物。
“你是孤儿?”吴羽吟话一出口,觉得有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