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院长都敢打!这种败类,也不知道学院当初是怎么收进来的?”
“你们知道吕薇薇吧?吕大校花,听说他还轻薄过她呢!”
“对对对!就是冰湖那次!这畜生,好白菜都给他这只猪拱了。”
……
陈敢充耳不闻。
与其让这些无辜的同窗,因为自己陷入危险,还不如让他们记恨,从此老死不相来往。
反正功名荣辱什么的,陈敢也没太放在心上。
他只求问心无愧。
“药学系三年级学生陈敢,多次无视校方规定,逃学旷课、彻夜不归;轻薄女同学、殴打男同学;不敬师长,甚至言语谩骂、威胁;我院本着教书育人、豁达待人的理念,已多次予以改正机会;然该生行迹恶劣、屡教不改,故在此通报批评,并予以开除学籍处罚!”
程立雪端坐主席台中央,义正辞严地大声宣布。
“好!”
学生中忽然有人大喊了一声。
紧跟着,越来越多的叫好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来。
陈敢伸开双臂,仰天长叹。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眼角挂着泪珠。
他不是个矫情的人,被人冤枉的滋味也不好受。可他知道没办法,他只能这么做。
“好!”
等学生们的叫好声和掌声渐小,陈敢忽然气沉丹田,也暴吼了一声。
声如雷霆,竟似自带扩音器效果,直指心灵,传入每个学生耳中。
“陈敢,你咎由自取,还有什么话可说的?”程立雪问。
陈敢转身直视着他,不疾不徐地道:“程院长、同学们,我陈敢确实做了对不住大家的事,在此向各位道歉。从今往后,大家要以我为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用太想我!我的话说完了,再见!”
回应他的,是漫天的谩骂,和无数的矿泉水瓶子。
陈敢没注意到,操场的角落里,有一对穿着院服、学生打扮的男女,正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姐,这家伙怎么想的?他不会真以为咱要对付医学院,故意演场戏给咱看吧?”
“只怕是的。”
“这家伙戏还真多。怎么地,真把自己当成忍辱负重的大英雄了?”
“难道他不是?”
“姐,你——”
“走吧。这家伙确实对咱的路子。会长会感兴趣的。”
陈敢也懒得回寝室了。重要的物件,他这些天已经陆陆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