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独自做的决定,那么意味着什么就不言而喻了,在广州有着巨大的利益让他觉得,可以不再顾忌陆秀夫以及那些文武百官。
“张大人你都做了决定,还来找我说什么?定都广州是为朝廷为了太后和皇上,还是为你张大人自己呢?”
张世杰脸上一怔,陆秀夫从来没有这个态度和他说过话,向来都是温言软语的沟通,哪怕自己发脾气乱吼,陆秀夫也会笑呵呵的劝慰自己。
“当然是为了我大宋朝廷、更是为了太后和皇上的安危,定都广州怎么不好了?怎么会和我个人有关系?张震孙刚刚大胜元兵,我们现在还有十几万骁勇的军力,携新胜只威大军入住广州,李恒和张弘范只要来犯,再打他们个落花流水不更好吗!”
陆秀夫叹了口气,垂下了头不再言语,张世杰感到无趣便拂袖而去,两个人之间开始产生了严重的裂痕。
张世杰带兵有勇无谋,最近一段时间连那个勇字都被消耗掉了,边打边逃中失去了很多,就是在海上占据优势兵力的时候,也是秉承着逃命优先的思想,这样能够打胜仗吗?
每次都是大义凛然的带着太后和幼帝先撤,留下几条战船舍死迎敌拖延时间,这样的招式用多了之后,连自己手下的将士都有点不服了。
只要元军从海上来打,跑的最慢的必然是要面对牺牲的命运,那么在排兵布阵的时候,有的船就开始不听指挥,谁都不愿意自己的船处在最外围的位置。
大年三十的年夜饭,香港岛上热闹非凡,在演武场上摆开了上百桌的流水席,不管男女老幼都其乐融融,吃饱喝足的就凑到台前听士兵们自己排练的戏曲表演。
很多人都来找赵天佑喝酒,他酒量虽然不错,但是也招架不住人多,后来干桌前坐上几个特战排的小伙子,专门替他挡酒救驾。不过老冯头和一众铁匠坊的大师傅们来了,赵天佑就不好意思不喝了,只能端起酒杯喝上一口。
“老爷子你现在越来越年轻啊,喝酒都开始大碗的了,让我这年轻的都害怕了!”
老冯头确实年轻了很多,以前有些微弯的腰板,现在也变得坚挺笔直,笑呵呵的搂着赵天佑的肩膀道:“你是我们的师父,这帮子打铁的家伙就是性子直,不和你喝两杯明年都没有力气干活了,你得在满上才行啊!”
事业上的飞腾还有爱好上的心理满足,让老冯头真的越活越年轻,经常的自己动手敲上几锤,打造一两件不同凡响的东西。听从赵天佑的建议,对于手下技艺好的工匠师父,给予单独成立小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