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郭嘉高深的目光,刘毅倒是懒得去猜他的心思,自己手下几个军师无一不是智谋深远,可也都喜欢来这套,似乎三国中的顶级谋士们都或多或少的有着这个毛病,他才不愿费这脑筋。
“奉孝此言何意?且细言之!”当然刘毅言语之中还是一副虚心求教的神情,人家姿态摆出来了,自己怎么也得配合一下不是,这文人吗,就是如此,以郭嘉的才干必有妙计。
“近日得志才传书,北平之事倒是不需挂怀,文和之法大善,实胜我等多矣,有他坐镇,定是无忧;冀州袁绍与徐州刘备之战仍未见分晓,高览一路偏师又能如何?嘉所虑者,兖州曹孟德,若是此人与袁绍联手,即或有志才文和在,也是极难对付,因此让文远屯军于虎牢,一旦他有出手之意,便可行围魏救赵之策!”郭嘉言道。
“奉孝果然高见,吾心中也是忧虑此事,当时天耳曾有传信,言他之主力往豫州集结,似有南下之意,可如今却不见丝毫动作!他二人联手倒的确难敌,只是文远一万人马似乎兵力不足!”郭嘉此言正中刘毅下怀,他倒不怕曹操出手,可这隐而不发真真让人为难,围魏救赵之策极妙,可若是兵力单薄却难以见效。
“主公无需过于忧虑,文和一直在紧盯曹操动向,他若要攻我幽州,必要尽出大军,袁本初岂能轻易许之,让文远居虎牢一来为万一之举,二来也为主公日后进取,且可用主公旗号!
“军师,我军可打探曹军虚实,曹操未必不知我军军情,主公亲临长安满城皆知,若用主公之名岂不虚之!”张辽闻言问道,军师说的不假,若是刘毅亲在虎牢,不管麾下多少人马,曹操都要谨慎对之,不失为良策,可刘毅在长安一事知者极众,如何瞒过曹军?到时恐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他这路人马也失去了意义。
“文远之言是也,曹孟德熟读兵书,眼光高明,这军情一事他定会重视,刘某行踪怕是瞒不过他,不过军师此计也正是因他而发,若是换了袁绍,定不会行此虚张声势之计。”刘毅听了郭嘉的话倒是若有所思,隐隐察觉到了他的用意,说完也目视郭嘉。
“张将军沉稳老练,所虑深合兵法,你与那曹孟德相交还少,此人恰如主公所言,此举当一见可识!不过此人生性多疑,否则当年陈公台也不会舍他而去,越是如此浅显,他心中越是不定,况且当年主公伏击公孙瓒之时也曾用过此计,他不会不知!兵法有虚虚实实之道,对付曹操,以疑兵之计才是上策!”郭嘉欣然道。
“军师之言固是有理,可云常听军师说起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