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看了贾诩一眼便出帐而去。
“军师,儁乂得以攻城,严某也不能闲着,请军师调遣。”说起战阵之事,严纲又何曾落后,见张合已出,他自是不甘寂寞,更兼他与甘宁交情极深,如今兴霸身在冀州他岂能不往。
“好,我正需一将侧击高览,以助二将军破敌,严将军。。”
“军师且慢,严将军之白马营与司隶一战折损太重,华某之西凉营却是战力无损,此番作战非同小可,还是华某前往更为稳妥!”戏志才尚未出言,华雄也是上前一步,慨然请战。
“子威这是何意?难道欲与我争功乎?”严纲转对华雄言道。
“严将军何出此言,你我皆为主公效力,何来争功之说,华某所言俱是,现今我西凉营战力尚在白马营之上,此战事关大局,当然要谨慎对之,自是力强者出!”华雄亦是丝毫不让。
“你西凉营强过我铁骑白马营?真是大言欺人,你若不服,我俩便在军师面前见个真章,谁胜谁去。”自刘毅成军以来,严纲便是铁骑营副统领白马营统领,对这支军队的荣誉看得比性命还重,闻听华雄此言,怎能不怒。
“见便见,华某怕你怎的?”华雄当年虽败于甘宁,可自那之后也是更下苦工,自觉武艺大进,加之对自己麾下西凉铁骑亦是信心十足,斗将斗军他都不会惧怕严纲!
“呵呵,二位不必争执,既然如此,可同去,看谁建功!”戏志才笑道,似乎对于二将的剑拔弩张并不在意。
“依军师之言,我等此去谁为主,谁为副?”严纲问道。
“你等只需谨记此次之战事关主公大业,甘张二位将军亦要你等接应,有任何事商量着办,速速下去整军!”戏志才正容道。
“诺,诺。”二将领命互望一眼便出帐而去!
“呵呵,志才让此二将争功,却是妙哉!”贾诩笑道。
“彼此彼此,文和不必过谦,现在我只盼李校尉的朱雀营能尽早前来!”戏志才先是一笑复又正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