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蛋的死心眼病又犯了,灵机一动,劝道:“难说!你听他们笑得那么欢,说不定就藏着掖着金娃娃呀!我们一起去摸摸看……”
……
叶肆郎、庆元囡妮两位,翻山越岭,不辞辛劳。只是两人一前一后,有些时间没啥交流了。显然,庆元囡妮对叶肆郎关于“女神”之说还是有所不满。
最终,打破生冷局面的自然还是叶肆郎。
“女神呀,说个话么。两人一起,一直呀就这么僵着,默默无言,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是哑巴呀……”叶肆郎主动套近乎道。
“笑话!荒山野岭,鬼都没见一个,还啥旁人!哑巴?没话搭话,不是狗哈巴,就是大傻瓜!”庆元囡妮毫不给情面。
“哈哈哈!”叶肆郎被逗得开怀肆意畅笑,“我呀是你的大哈巴,我呀是你的大傻瓜!”
“呀呀呀呀呀,你个老公鸭,阴阳怪气的!”
“叽叽叽叽叽,你个老……”
“有本事你再接着说!”
“叽叽叽叽叽,献你只老母鸡!”叶肆郎从怀里掏出一只农家烧鸡,庆元囡妮想抢,叶肆郎忽地又塞回。
……
山脚的吵闹声隐隐传来,吴主姑大喜道:“大眼蛋,听到没呀?老母鸡!似乎还有老公鸭啥的呀!五年公鸭五两银,十年母鸡十两金!”
“反正不是金娃娃!”刘大眼愣着大眼顶嘴道。
“你个死心眼呀!我们大汗多时不曾吃过如此大滋大补的好东西了,这可是比金娃娃还值钱呀!快去报告大汗,那两厮,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
“大滋大补?太好了!等逮住了那女的,大汗不就可以弄出个金娃娃了么!”刘大眼一拍脑袋,开了窍,死心眼变成了坏心眼,“摸啥弄啥,给大汗弄个金娃娃!我这就给大汗报喜去!哈哈哈!”
……
“干么要拉我到到这隐蔽的乱草窝里?你想使坏?!”
“嘘!”叶肆郎手里拿只烤熟了的老母鸡,在庆元囡妮面前晃了晃。
“吃鸡?吃鸡也不至于躲起来吧!又没别人盯着!”庆元囡妮大惑不解,不过还是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
“女神你傻啊!刚才没听到我故意大声说笑?”叶肆郎突然严肃起来,没了惯常的阴阳怪气。
庆元囡妮一回想,也觉得叶肆郎刚早的异常说笑,疑问道:“这都怎么了?”
“我这叫‘打草惊蛇’、‘引蛇出洞’!”
“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