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顾珊的身体倒下去，发出一声砰响，紧跟着尘归尘土归土，随风而去。
叶沉看着手握长剑的人，抿了抿唇：“好久不见了——红叶师姐。”
“什么时候知道一切的？”
叶沉沉默了一下。
“什么自我封印，什么封锁记忆，实际上不过是做给别人看，你总是这般喜欢暗中运筹，一个人将事情都扛起来。”
长剑在空中震颤了一下，发出一声嗡嗡，随后剑入剑鞘。
聂红叶从暗处走出来，看着背靠着大树，容貌幼稚，气息却沉沉疲惫的叶沉，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你如今虽然还没有当时的全部记忆，但大致发生的相比你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聂红叶道。
叶沉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苏慕言，你打算如何？”聂红叶见叶沉不说话，便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