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才还洁白如玉的白鼠,这会儿跟刚被火炉子烫了一样,身上出现了一片片焦黄,可是从状态上来看却没好像没什么大碍,再次通红的眼睛明显是被激怒,在喉咙里发出“吱”的一声刺耳尖叫过后,身体化作一道白影直接朝着黑骨蛙扑了过去。
一白一绿很快地滚在了一起,那黑骨蛙虽然满嘴的尖牙,可白鼠身上的皮毛却如同钢筋铁骨一般,每一次全力地下口之后,换来的却是有力无处使,锋利的牙齿在接触到皮毛之后,就跟抹了油一样,直接顺着毛往下滑,连一根毫毛都没有咬下来。
反观那白鼠,白玉一般的鼠牙在黑骨蛙的身上飞快地咬下一块块绿皮,露出的骨肉上面带着一层透明的粘液,随着身体的转动一鼓一鼓的,看着十分渗人。
先前长时间的对峙在近战接触后很快就分出了胜负,白鼠身上光滑的皮毛再加上无坚不摧的牙齿,几个眨眼的功夫便将黑骨蛙咬的只剩下一滩血肉,然后雪白的身子围着黑骨蛙的尸体转了一圈,宛如示威般的发出一声怒吼,一口将黑骨蛙的尸体叼在了嘴里,扭头就要走。
可是万没想到就在那白鼠转身的一瞬间,叼着黑骨蛙的喉咙里忽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股股浓浓的白烟从嘴里喷出,跟嘴里含着火炭一般一口就将黑骨蛙的尸体吐了出来,接着就开始在地上拼命地打滚。
这一幕来的猝不及防,当目光再次落在黑骨蛙尸体上时,才发现在它暴露在空气当中的黑色骨头表面,流淌着一缕缕浓稠的黑色液体。
这黑骨有毒!
我心惊地看着已经完全失去动静的黑骨蛙,还有躺在地上已经纹丝不动的白鼠,以及它身上的白毛,手不自觉地摸向了怀里,八爷先前在三岔湾剥下鬼太婆皮囊的脱衣筢一直被我贴身带在身上,寸步不曾离开。
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我将脱衣筢死死攥在手中,又在原地等了片刻,直到那白鼠和黑骨蛙彻底没了动静,这才一咬牙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再三确定白鼠没了生命特征之后,从腰间掏出短匕,对白鼠说了声得罪,便用匕刃沿着白鼠的嘴角轻轻划开一道口子,从用脱衣筢勾住边缘,一张雪白中带着些许焦黄的皮毛,就这么被脱了下来。
看着手中的白鼠皮毛我激动的有些颤抖,这是我头一次独自一人牵羊,虽然不知道这白鼠是何物,可是但从这身皮毛就能让黑骨蛙无从下口来看,最低也得是件下宝。
有了这个东西回去再让玉姐配上其他材料做成像赤龙衣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