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然后冲我说:“记住你之前说过的话,要是治不好我,我还能坚持半个时辰,把你削成人桩……”
我听得一阵心惊肉跳,连忙打断她的话说:“好了好了,你还是省着点力气留着拿刀吧,别说话好好休息,我既然敢开口,自然是有解决的方法。”
淮北这时也似乎有些感兴趣地问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有这么神奇?”
我点点头,说:“这东西叫血佛手,也叫鬼姜,生长在阴暗潮湿,阴气和水汽极重的地方,无论生死都不能见光,也不能被风吹,一般只会出现在有着仅千年岁月的棺材板上,是一味极为珍贵的中药材,其本身能解百毒,再配上其他几位药材煎熬之后,更是可以……”
说到这里我闭上了嘴,看着两人凝重的表情,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等想明白之后,忍不住脱口而出道:“黄河下面,有古墓?”
看着他俩也不说话,我喃喃道:“难怪连东龙头也参与了进去,这样一来,很多地方都可以说得通了。”
车内无人再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压抑,我靠在座椅上静静地思考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没有想到本是打探八爷消息的洛阳之行竟变得如此错综复杂,恐怕很多事情,只有在玉姐那里才能找到答案了。
由于反途中只有淮北一个人开车,回去的路程被拉长了不少,足足用了两天的时间才回到了成都,等到了地方姚二爷直接派人把红鲤给接走了,淮北在将血佛手交到我手中之后也回到了龙老大的身边,我一个人站在长生当的门前,一时间有些百感交集。
这里是我离开三岔湾后唯一的家,不管在外面受到了再大的委屈或是困难,每当回到这里,总能找到一种莫名的慰藉和安心。
在拿钥匙开门的时候,正好门从里面打开,玉姐脆生生地站在门口,双手扶着门框,当看见我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色彩,半天才开口说道:“以后再敢打完电话突然消失,信不信我剥了你的皮。”
我鼻子一酸,差点哭了出来。
“快进来吧,吃没吃饭,没吃的话是想点外卖还是我亲自下厨给你做?”
玉姐说着把我拉进屋坐在她旁边,一双眼睛细细在我身上来回打量,把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说:“玉姐,你身体怎么样了?”
玉姐微笑着说:“还可以,暂时死不了,倒是你,才出去了几天,怎么都没个人形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玉姐摸了摸我的脑袋说:“不着急,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