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般。
船夫随手将斗笠放在一旁的长凳上,一旁的老者识趣地将众人面前的酒杯里斟酒,接着船夫将酒杯端起,淡淡道:“酒暖寒胃,喝了好上路。”
说罢自顾自地一饮而尽。
我听他说话不太舒服,特别是上路两个字,就跟我这趟出去回不来一样,可是看着金门佛头和红鲤都已经饮罢将酒杯放在桌子上,便将杯中酒稀疏下了喉咙。
话虽不好听,可酒是好酒。
方才饮罢,就觉得一股暖流在胃中开始扩散,手脚跟脸上很快就变得热乎乎的,四周的阴冷也感觉不了,整个人的精神也随之一震。
“此去路途遥远,饮了这杯再将腹中填饱,便可安心上路了。”
这一次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感觉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可是寄人篱下,待会儿去鬼门峡还得听他的吩咐,便只好忍着气开始狼吞虎咽地将桌子上的饭菜一扫而尽。
说实话,我跟红鲤还有金小发三个也实在是饿坏了,已经差不多一两天没有吃东西,再加上经历了数场恶战,体力早就达到了极限,吃起来管饱不管味道,一桌子的酒菜被我们吃干喝尽,也就不用不到片刻的功夫。
整个过程中只有船夫和老者没有动筷,看着我们仨吃完,老者才淡淡道:“教头,近段时间,可有人通过鬼门峡,进入到黄河古道?”
“有。”船夫说道。
老者眉毛一挑,语气中似有些震惊到:“何人?”
“不知道。”
船夫说着又饮了一杯,道:“最近来打探这里的人很多,是不是你们金门不守规矩,走漏了消息?”
老者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可随即掩饰了下来,说:“冯夷的衣冠冢被人在河底起了出来,里面的内容直指古道,不知道是天意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我听到这里诧异地看了老者一眼,心说这衣冠冢不是你们金门干的么,怎么还成了天意了。
船夫淡淡地瞥了老者一眼,冷哼一声说:“你们金门现如今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黄河里的事情没有什么能逃得过教主的慧眼,你们最好收敛点,不然有些东西既然能给你,也自然能收回来。”
老者的身体微微一怔,木讷地点点头,沉吟了片刻说:“那这段时间进鬼门峡的,有多少?”
“一百二十四人。”船夫道。
“这么多?”老者脸上再一次露出了震惊之色,接着便问:“那从鬼门峡进入到黄河古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