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叹口气说:“真是百年行船,一朝见鬼,看来不把这个大家伙先解决,咱们今天是哪也去不了了。”
我嘿嘿一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这种未知或者有挑战性的事物特别感兴趣,或许就是人常说的好奇心吧,更何况多少次死里逃生,胆量在潜移默化之中,悄然成长了起来。
黄慈在下定决心之后来到我身边,看着面前那块纹路错位的木板,皱了皱眉头,犹豫了片刻,拿手掌贴在上面,整个人半蹲,口中发出一声闷喝,可是赶等力散声消,整个木板纹丝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
没等我说话,黄慈便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掌并排贴在一起,身子又抬高了半公分,咬着牙似乎将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了胳膊上,憋的手臂中青筋绷的多高,一口气足足僵持了十几秒,就耳听得“咔嚓”地连响了几声,以黄慈手掌为中心足有半米宽的棺板,开始一点点往下沉。
我心头一喜,瞪大了眼珠子,眼睁睁看着错纹处的棺板降下去足有半尺多深的时候,黄慈手上突然一松,错纹处果真直接从整齐的棺板上掉了下去,露出一个漆黑的洞口。
这洞口刚一出现在视线当中,眼前的画面陡然一花,只感觉一股大力从肩膀处传了上来,整个人被黄慈往后拽了好几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在洞口中猛然蹿出一股子黑烟,朝着空中飘了上去。
并且绵延不绝,一股股不断地顺着洞口往外蹿,等了足足有十分钟,洞口才恢复如常,彻底没了动静。
我心有余悸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确定不会再有黑烟飘出来时,才蹑手蹑脚地来到洞口边缘,刚探着脑袋往里看,那股子“咔嚓”声再度在耳边袭来,而且声音较之前更大,脚底板猛地一晃,便于碎木纷飞中,掉进了古沉木棺里。
在那一刻我骂娘的心都有了,坠落中双手本能地在空中乱舞,感觉到屁股着地的一瞬间,只感觉一股剧痛沿着两瓣屁股席卷全身,整个人一震动一口血就吐了出来,幸好没晕过去,可也顾不得疼,嗷的一嗓子直接跳了起来,想找个地方逃出去,等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的光线根本就没照进来,四周一片漆黑,毛也看不到一根。
就在我惊魂未定之时,耳边厢忽然听到“噔噔”地两声落地声响,接着就听见黄慈的声音道:“白老弟,你没事吧?”
我眼眶一热,刚准备说话,就感觉脚底下踩着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没等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就听到一阵耳边突然有人吹了口气,接着一股烛火在眼前升腾,照亮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