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却始终睁不开眼,只好随他们去了,不过心里隐隐觉得,这个女人我应该认识,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疯老头他们一走,我没一会就重新进入了梦乡,一觉睡到晚上才醒。
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觉得浑身精力充沛,心中暗赞薛冰,这小妮子治伤的手段,的确是一等一的。
起身穿上早就放在床边的新衣服,对着镜子臭美了下,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又结实了一点,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反正这衣服有点紧。
一开门,就听见书房的方向传来疯老头的声音道:“不行!这个事情必须听我的,我绝对不容许你这么做,这事没得商量。”
我心中好奇,疯老头一向圆滑,对任何人说话都是九曲十八弯的,这是和谁说话竟然这么直接,而且难得的是,这话里还带了点发脾气的味道。
紧接着就是薛冰的声音:“我也不赞同。”看样子在某一件事上,薛冰和疯老头站到了同一阵线。
马平川的声音又响起道:“万一呢?后果会如何?”
马平川这话我就不明白啥意思了,这家伙说话一向简字洁意,要想搞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得根据事情的发展,再连蒙加猜才行。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房门前,侧着耳朵细听,想听听这三人背着我在讨论什么。
马平川这句话一说出来,书房里就没动静了,只剩下疯老头“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似乎思想斗争很激烈,过了大约一分钟左右,才说道:“不行!没有万一,无论如何不能这样做。”
说到这里,疯老头长长的喘了一口气,语气沉重的说道:“马平川,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也明白你的决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最省事最直接的方法,可是!只要我还活着,就绝对不会容许这事发生,你懂了吗?”
我听的一愣,疯老头的语气够重的,都直呼其名了,以前可都是叫小马驹、小川子什么的,最多也就是叫小马,今天竟然用了“马平川”三个字,可见事情确实很严重。
薛冰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表哥,虽然我也理解你,可这个决定真的错了,我们是一个团体,有了困难应该一起去面对,一起去克服才对,壮士断腕确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行得通,但绝对不可取,何况,王叔就这么一个儿子。”
我又是一愣,这谈论的好像是我啊!当下更用心的倾听起来。
马平川道:“我也不想,但不这样做,后果是什么你们都知道。”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