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松,乌鸦大叫一声:“竟然让你碰巧了!”
我双眼一翻,刚想反驳两句,一想这招也不完全是自己想出来的,还是靠青龙指点的,也没啥值得炫耀的地方,也就闭了嘴,双手一松,落在地面。
马平川也大喊一声:“痛快!”身形一振,就要跳出来。
就在这时,从那三目巨兽的后半截脑袋中,忽然伸出剩余的半截舌头来,一下缠住马平川双腿,往里面一缩,就将马平川往腹中拖去。
好在我和乌鸦的反应都不慢,两人同时单手抓住马平川的手,我另一只手一把抢过马平川的长刀,一刀削断缠住马平川双腿的半截长舌,乌鸦一拖一甩,已经将马平川抛了出去,我则跳到那三目巨兽的半截脑袋前面,举起马平川的长刀一顿乱砍。
这三目巨兽身体表面披了一层鳞甲,可里面却依旧是血肉之躯,这一顿乱砍,直接劈的稀碎,庞大的身躯终于不再动弹。
我已经被这玩意整怕了,刚才差一点就让它吞了马平川,现在即使它已经不动了,我还是不敢大意,放了一把火,这回奇门术对它有用了,一直将那巨大的尸体烧成了灰烬,我才将心放回肚子里。
三目巨兽一死,那些禽兽畜牲就四散奔逃,哪里还有原先的威风,用树倒猢狲散这句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
不过我们也没想过追杀它们,我将手中的长刀刷了两下,递还给小马驹,笑道:“还是长刀耍的爽,我得想办法弄一把!”
谁料小马驹将脸一沉道:“刀太凶,如果能不用,尽量别用。”
我顿时一愣,马上想起在山村时,小马驹曾想过教我刀法,当时也说了一句和这个差不多意思的话,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刀有什么凶的?凶不凶在于使刀的人好不好?刀再锋利,也不过是一把刀罢了,你别为自己的凶残找借口了。”
小马驹却没有一点笑意,依旧冷着脸道:“那是你没用刀,当刀饮的血越多,那股凶念就越强烈,这股凶念会带领着你,令你越发的凶残。”
说到这里,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长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来,继续说道:“我要是告诉你,现在我这把刀,已经快有了自己的意识,我开始逐渐控制不住它了,你信不信?”
我心头一沉,忽然想起刚才马平川屠杀那些动物时的眼神和模样,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那时候的马平川,确实不大像是一个正常人,更像一个杀红眼了的杀神。
乌鸦看了一眼马平川,淡淡的来了一句:“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