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绊倒,还好顾西凉眼明手快。刚站定在禾雪面前,阮恩紧接着骂一句“没良心。”然后印一个吻在她的脸颊。禾雪不辩解,总是这样耍消失让人担心,好吧,她是很没有良心。漠北正好过来,看见那一幕,脸当场就黑了。阮恩注意到他不寻常的表情,疑惑地问怎么了,却没有回答。禾雪知道原因,她暗自发笑,道“漠少是有心里阴影的孩子……”
漠北横她一眼,她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而顾西凉也是在一旁面无表情,若有似无地瞄一眼阮恩的唇,阮恩突然在这一刻极其聪颖,她转而挂住顾西凉的肩膀,笑眯眯地责怪“不是吧,这样你也吃醋。”然后脸黑的,不只是漠北一人了。在众人的眼光下,顾西凉词穷,脸都要憋红了,最后才憋出一句“我没吃醋。”
阮恩却依依不饶。
“你有!”
“没有。”
“有!”
……
“回去再给你算账。”
漠北见顾西凉首次被人调戏得这幅模样,先前的抑郁一扫而光,他对着阮恩深深鞠一躬。
“嫂子!我对你致上最崇高的敬意!”
语毕,顾任也摆脱掉那些生意商人,走了过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
阮恩乖巧地叫了声“大哥。”顾西凉转而将阮恩的肩膀抱住,顾任笑。
“你要不要这么草木皆兵?”
“我这是保护专利。”
……
人群散去,顾西凉突然将顾任叫下,抽出一个信封给他。男人接过,打开来看,随即挑眉。
“机票?怎么,就这么想赶我走?”
顾西凉用眼神示意他再往里看,于是顾任发现了那张请帖,烫金的字帖灼伤了他的眼。听到与看到,真的是两回事。
“日期是三天后,我有事不能去,你代我去吧。”
一句话完,顾西凉旋身要走,几步后又停下来。
“不管怎样,哥,我还是希望你好。我有预感,你们在一起真的会很幸福,我不希望你后悔一生。就像我无论怎样都要将阮恩绑在身边,因为放她走了,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笑容。”
意外地,禾雪在宴会上看见了韩裔。两个人就这么隔着人群对望,谁的目光也没有转开。倒是漠北的声音将她的意识拉回。
“等下不要先走。”
禾雪机械地点头“哦。”
在众人的见证下,顾西凉将那枚定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