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前的两人。
卫北眼珠子一转,瞟了眼卫丰,看他面色有些不好,趁势说道:“姐,话不能这么说,爹也是没办法啊。谁叫你做了这样的事情啊……”最后这句话似是嘀咕,可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余锦瑟是真的受不了了,将被子一扔,吼道:“我怎么了?卫北你给我说清楚,是亲眼见到我勾引男人了,还是看着跟别人上床了?谁害我这样的?不是你跟你姐,还有你那好娘亲,我会沦落到这步田地吗?”
“够了。”随之响起的是一个巴掌声,混着哗啦啦的雨声,听着没那般清脆,倒是有种钝重之感。
余锦瑟想,或许是她爹的那一巴掌带了一阵风过来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冷呢?
卫渡远这会子正蹲在离窗户不远的床头,从门外看来正好能掩住他身子,听到余锦瑟似是挨了一巴掌后,他猛地站了起来,脚已经跨出去了一只,可又生生忍住,他出去能说什么呢?怕是只会将误会加深,况且,这是旁人家的事,他到底没甚立场插手。
想着,他又将自己伸出去的那只脚给挪了回来,愣愣地站在那里,似是忘记了再蹲下身去。
卫丰打了余锦瑟的那只手还有些抖,他还是第一次打自己的娃子,半晌,还是端起了父亲的威严训道:“你说说你都做了什么事儿啊?好好想想吧!怎么愈发地撒泼无礼?哪里有半点你母亲的模样?”
余锦瑟勾了勾唇角,冷冷道:“那你又配得上我母亲吗?”
卫丰气得浑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见余锦瑟就要转身进屋子了,这才憋出一句话来:“你当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了。”
余锦瑟现下也不知晓自己是什么心情,对于自己父亲的指责充耳不闻,什么也不想再说了,旁人她还能硬着头皮跟他们斗,自己父亲都这般说,她还能说什么呢?
“姐,你怎么能这样跟爹说话呢?”卫北一副孝悌温顺的模样,“爹无论怎样,到底还是为了你好啊!”
余锦瑟推门的手一顿,偏头看着卫丰,冷冷道:“我爹待我如何,我自然是清楚的,与你何干?”
这不就是在说他不过就是个继子吗?卫北面色变得有些难看,可到底还是忍着没发作。眼珠子一转,他却是从余锦瑟微微开着的门缝看见了一个男子,脸上明显带了些喜意,当即就伸手指着屋子,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姐,你……你怎么能私会男子呢?”
可那神色分明是满满地幸灾乐祸。
卫丰在旁边一听这话,立时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