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了的。”
宋氏现今是什么都不管了,想让她拿钱出来,无疑是要她的命:“谁不晓得我们家是被那些个土匪给逼的?他们要了我们家一个人,还要我拿嫁妆出来?想都别想!”
余锦瑟敛了笑意,冷着脸道:“怎么?这会儿想起我是卫家的人了?况且当初他们看上的也不是我,是你们硬要将我送出去的。既然是送的,你们就别想什么好处都拿到手,总要给我点傍身的。不然我若是被夫家瞧不上,或是生出了什么变故,让我上哪儿哭去?”
宋氏样样好处都想独占了去,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她见宋氏气得说不出话来,嘴角勾起了抹笑意:“若是我被夫家看重了,他想到我今日受的委屈,必然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若你试试看?”
卫丰也是气得不轻:“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还好意思伸手要嫁妆?还学会威胁家里人了!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了。”
这会儿卫丰发话了,宋氏是更有底气了:“就是,谁不知道你跟牛头山上的那个土匪有猫腻,说不得就是想拿我们家芊芊当幌子呢。你也不怕这事儿闹出去,一点脸皮也没有!”
卫渡远上门那天,卫北可是跟她说了,他就是那日他们在山上逮住的那个跟余锦瑟有一腿的汉子。一个贱.婊子、毒娼.妇,还想要嫁妆,门儿都没有!
于余锦瑟来说,宋氏无论说什么都伤害不了她,可卫丰的话,她多多少少总有些在意的。
她不禁攥紧了藏在衣袖中的双手,半晌,才道:“若是我不说,你们会为我准备?你尽管去村子里说啊,看有没有人会信你。信了我也不怕,反正也不是丢我一个人的脸,只怕你宝贝女儿的名声只会更差。你可以试试,到时候不仅你宝贝女儿嫁不出去,怕你儿子也是娶不到媳妇儿了。”
卫北一向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听余锦瑟这般说,还真自己母亲到处去说,忍不住低声道:“娘……”
“你给我闭嘴!”宋氏很是气恼,以前她可是将余锦瑟给制得妥妥的,如今她却是数次败在了余锦瑟的手下,心里不知道有多恨,现下对谁都没甚耐心。
喜婆也看不下去了,不悦道:“嫁女儿难道不该有嫁妆?你们也不怕旁人说听了笑话去,好歹余姑娘还是堂堂正正地从这个门儿出去的。这事儿若是闹开了,谁都不好看,到时候还真就像余姑娘说的,你这双儿女怕也是不好过了。”
卫北遂了宋氏,有些小聪明,就是胆小了些,一想,觉着这喜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