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让他这般的事还真是少之又少。
“怎么了?”
卫渡远颇为激动地将余锦瑟拉到自己身前,余锦瑟惊呼一声:“这小道上你倒是注意着些。”
卫渡远跟个小娃子似的笑了笑:“这不是终于想起儿时我还抱过媳妇儿心里欢喜得紧嘛!”
余锦瑟是彻底拿他没辙了,不过卫渡远说的事她倒也分外好奇,忙催着他讲讲。
卫渡远儿时在村子里就是个孩子王,总是撒欢子的各处玩闹,但也晓得分寸,是极少闯祸,这也令其母少操心了不少。
余锦瑟的母亲嫁于卫丰的时候他也是晓得一些事了,不过极少看见余母在村子里走动,也就跟杜氏好些。
那还是因着杜氏在他们成亲的时候陪着她,这才熟识了。
后来,余锦瑟出生了,余母就更少出门了。一日,卫丰家的院门并未关上,他正巧路过,便见着许久不出门的余母正抱着自己娃子在院子里哄着,而杜氏也正在一旁同她说着话。
他从未在村子里见过长得这般好看的婶子,正巧她怀里的小娃娃又偏头来看着他,乌黑乌黑的眼睛,皮肤也是粉嫩粉嫩的,比旁的娃子好看多了。
那小娃娃见了他,就挣扎着要从母亲怀里出来,余母身子不好,拗不过自己娃子也就由着她了。
一抬眼见是有人在门前,也晓得自家娃子这是怎么了,就招手让卫渡远进来,然后他就被那小娃子塞了满手的糖。他向来是耐不住性子的,不知为什么就这样跟那娃子玩了一下午。
他本是打算明个儿要再来寻她玩的,也这样对她说定了,可到底是没兑现诺言。
余锦瑟听了这事,只能感叹一句,缘分这东西还真是妙不可言!
“你看,媳妇儿那般小就一心一意地晓得为为夫着想了,为夫真是感动啊!”卫渡远一副很是欣慰的模样。
余锦瑟白了他一眼,继续向前走着:“那你没兑现诺言,骗了我又怎么算?”
卫渡远突的正了脸色,低低道:“所以报应遭在了你身上,让你受了这些年的苦,让我看着心疼。”
余锦瑟是真的没话说了,两人一时之间有些沉默,可心是紧紧靠着的。
“诶,刺龙苞。”余锦瑟双眼放光,似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要知晓,这刺龙苞这时候该都长大了才是,如今看来倒还能吃,她自然觉着惊喜。
卫渡远顺着余锦瑟的目光看去,就见几颗笔直的树长在山道不远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