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迟。”
余锦瑟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卫渡远霎时明白,附和道:“行啊!肥水不流外人田!”
要说宋氏遣余锦瑟去找鸡枞菌还真不是自己吃,这可是个昂贵的好东西,她哪里舍得?除非是卫天赐闹得狠了,她倒是会挑个小朵的来单单煮给他一个人吃。
其余的自然都是被宋氏拿去镇上卖了,至于卖了多少银子,余锦瑟是不晓得的,不过现今要她来算上一算,每年她采的鸡枞菌该是都能给家里添好几钱银子的进项。
她运气好,常常比旁人要采得多。可偏生有那么两年,她运气就是差那么点,总也采得少。
宋氏怀疑是她偷藏了,她怎么解释宋氏都不听,后来闹到她爹那里去了,她爹竟然信了,还叫她拿出来,她拿不出来,被宋氏给扇了两耳刮,可都不及自己父亲不信自己的心痛。
卫渡远觉着余锦瑟这般不声不响的太过安静了,看着她的背影莫名觉着有丝悲伤在蔓延。他倒也没像往日里一般逗她笑,而是声音温和地问道:“在想什么?”
余锦瑟回过神来,些许迷茫地回头看着卫渡远。
卫渡远晓得余锦瑟这是没听到他的话,无奈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满是宠溺地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
余锦瑟愣愣地摇了摇头:“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有点失落吧,都懒得提起了。”
卫渡远也没逼余锦瑟,笑得很是温柔:“好吧,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好好的就行了。不过,以后若是你想说了,我一定会好好听的。”
余锦瑟突然觉着因着那回忆而蜷缩起来的心突然缓缓舒展开了,然后被一股暖流盈满,似乎什么都不怕了。
两人边走,边用眼睛四处看着,时不时地说上两句话,倒也算是悠闲。
余锦瑟瞧着不远处有脸大的鸡枞菌双眼都似在放光:“这地儿还真又生了菌子出来。”
说着她就要上前,却是被卫渡远给一把拉回来了:“小声点,看。”
余锦瑟顺着卫渡远下巴指的地方看去,竟是只黑白相间的兔子,生得霎时可爱。她还从没见过这种颜色的兔子呢!
家里现今也没那般穷了,养只兔子该是没什么的吧,她心思一动,是怎么也挡不住了。
她偏头正欲同卫渡远说说,就见他搭弓准备着射箭,她忙伸手推了把他的弓,此时箭恰好射了出去,箭插在离那兔子不远处的土里,没射着兔子倒是将兔子给吓跑了。
卫渡远有些着恼:“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