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身干净的衣裳来。”卫大夫吩咐外自己儿子,这才进了里屋,对卫渡远道,“你先将你媳妇儿的衣裳脱了,看看她伤在哪里,然后再给她换上我儿子的干净衣裳。”
没法子,卫老大夫的妻子早早逝世,他儿子身子不算多好,也是还没娶亲,家中没有女眷,自然也没有女子的衣裳了。
待卫阳将衣裳拿了来,卫大夫就将卫阳拉了出去,独留两人在屋中。
卫渡远怕余锦瑟又受了风寒,再病上加病,也顾不得其他了,见里屋的门关严实了,就开始替她脱身上的试衣裳了。
他怕碰着她伤口了,动作很轻,可等他将她身上的衣裳脱完后,却是愣怔住了。
余锦瑟身上并没有伤口,唯一的伤口便是她在落水后为抓住一丛草试图阻止自己的身子随波逐流时留下的。
可是为什么她那里会有那么多血流出来呢?是他早上想的,月事来了吗?可月事来了也不该这样啊!
卫渡远心头觉着很是不舒服,说不上来的感觉,似是抓住了头绪,却又像是什么也没抓住。
既理不清还是尽早将卫大夫请来替余锦瑟把脉才是正经的,这般想着,他便替她穿好了衣裳,怕她冷,又将床上的被子拿来给她盖地严严实实的。
卫渡远这才转身出了屋子将卫大夫请了进来,卫大夫见他浑身上下还是湿哒哒的,皱着眉道:“你快去换身衣裳,要是你媳妇儿没好,你再生病了,谁来照顾她?”
卫渡远到底还是拒绝了:“我身体底子好,不碍事的,我想先看看我媳妇儿怎么样了。”
卫大夫听着他客气的语调,却见他脸上是不容人反驳的神色,到底是没再多说,开始替余锦瑟把起了脉。
趁卫大夫替余锦瑟把脉的档口,卫渡远便将自己观察的结果都同他说了。
只见卫大夫初时凝眉沉思,愈往后,眉头却是皱得愈发紧了。
卫渡远见卫大夫的神色,心中不安更盛,看他替余锦瑟把完脉,忙问道:“卫大夫,我媳妇儿怎么样了?很严重吗?”
卫大夫冷哼一声,对着卫渡远横眉竖目道:“不然你以为呢?你媳妇儿都有了身子,那是能来玩笑的吗?如今好了,娃子没了,身子也弄坏了,以后想要,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什么?”卫渡远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这不啻于晴天惊雷,轰隆隆一声,他霎时觉着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了。
卫大夫见卫渡远这副呆愣愣的模样,晓得自己方才太急,语气过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