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了,接下来的一年锦瑟都过得不好。
到了宫中,太子昱承却是问起了余锦瑟的事,卫渡远面上不显,心中却是警铃大作,突的想起自己一日从军营回来,睡得迷糊时锦瑟似乎提过此事。
她当时说了什么?对了,是说太子觉着她很像他认识的一位故人。
这位故人不是锦瑟的娘亲还能是谁?
要说当今太子最为忌惮的人是谁,那便只有昱博了,他是最有可能动摇他太子之位的人。而他必须在皇上还在世时将昱博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唯有这样,他才能稳稳当当地坐上那个至尊之位!
那寿春公主可知道此事?她在这里面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想通了此事,卫渡远不但没有放下心,心情反而愈发阴郁了。因为他晓得,他现今羽翼未丰,两位他都惹不起,一个处理不好只会引火烧身。
他不怕死,可他不想锦瑟卷入这场夺嫡之争中。况且他身后还有个镇北将军府呢,上下百余人,哪能让他们枉死?
这场初一夜宴跟往日没甚差别,就是皇上因着身体不济早早退席了罢了!留下的人自然又是好一番虚与委蛇,你来我往,说话是一套一套的。
卫渡远看起来是个潇洒不羁、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但说话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此番虽心中有事,却也绝不会让同他搭话的人觉着自己被轻慢了。
夜宴结束,卫渡远便同卫磐和寿春公主俩夫妻一起上了马车,待走远了,估摸着旁人瞧不见了,他便下了马车骑着马疾驰回去了。
其实依卫渡远平素待这俩夫妻的脾气,这会子能忍这般久,还真算是他气性好了,特特他如今又想到了此事。
一回了府,卫渡远就直奔自己院子而去,待进了屋就见余锦瑟倚在榻上睡着了。
他知她这是在等他,心中微暖,眼中的冷漠尽数被柔情替代,只见他将锦瑟轻轻放平在床上,又盖好被子,一言一行间,生怕将人给弄醒了。
他又这般看了人半晌,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才去外间洗漱去了。
洗漱完回来他便吹熄烛火轻手轻脚地上了床,余锦瑟显然是半梦半醒间的,就听她嘀咕了一声:“你回来得真晚……一个人睡一点都不暖和……”
卫渡远只觉整颗心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嘴角带着抹笑将人搂紧怀中,轻声道:“睡吧!”
余锦瑟用头拱了拱卫渡远的颈侧,选了个舒适的姿势,就这般沉沉睡去了。
有匪君子来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