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漠二王子的,你就放心吧!只是……”
余家主母听自家女儿同意了,是既欣慰又心疼,就要上前将人给扶起来,奈何自家女儿不愿起来,只好给她擦着脸上的泪痕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女儿希望能在临行前见渡远一面,她毕竟是女儿牵挂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的人,算是让女儿去做个了断好不好?不论他见与不见我,我都会回来乖乖嫁去大漠的。”
话罢,余妙音便朝余家主母跪了下去。
余家主母在余家后宅立了这么多年,到底还是有着自己的思量,心中颇为挣扎,却是不敢轻易答应。
余妙音知晓自家母亲还在犹豫,跪着上前几步,将她的手拉住,再开口求道:“娘,这是女儿最后一个心愿了,求你了。若是你不放心,尽管吩咐人跟着我就好,我不会逃的。求求你了。”
余家主母看着自己女儿哭花了的脸,禁不住伸手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见自家女儿面上露出喜色,忙又拉着自家女儿的手叮嘱道:“这事儿你爹定然是不同意的,我是背着你爹答应的,你去了,定然要尽快回来,若是你当真逃了,整个余家都难辞其咎。到时,不论是你,还是娘,都是害死余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的罪人。”
余妙音对自家母亲磕了个响头,哽咽道:“女儿知道了。”
余妙音送走了余家主母,脸上终于是挂上了抹笑意,当即吩咐人去镇北将军府送信。
她要好好打扮一番!
卫渡远去了军营,这信是送到元福手中的。
他想着送信之人的身份,再想想自家主子对少夫人的态度,当下也没有犹豫直接将信给交到了余锦瑟手中。
余锦瑟将信左右翻了翻,最后还是没拆开:“罢了,到底是写给渡远的,也是一份多年的心意,就让他回来自己拆吧!”
要说余锦瑟是真那般大方?倒也不是,她只是想瞧瞧卫渡远会如何处置,倒不是不信他,只是女子不同于男子的一股子求胜心吧!
卫渡远回来就瞧见余锦瑟对他挑了挑眉,顺着她的目光他看见了桌上的来信,听她酸溜溜地说起是谁写来的时候他觉着好笑,可为了逗一逗人,作势兴致勃勃地就要拆开来看。
果不其然,余锦瑟不止往他这边瞟,眼神还有些不善,怕真将人给惹急了,他忙放下信将人揽进怀里,道:“我怎么觉着这屋子里一股子酸味啊?”
余锦瑟知晓这人是又在对自己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