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愉悦的笑容,慢悠悠地往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却是突然顿住了脚步:“你要想养好身子离开这儿还是把饭吃了的好,这些个丫鬟任你差遣,饿了就吩咐他们去给你端来。”
说着,他忍不住又回头冲余锦瑟笑了笑,笑里带着抹余锦瑟熟悉的兴味。
“我还以为你就倔一点,大多时候脾气还是温和的,为了所谓的大局能做到逆来顺受。哪成想……原是个不好欺负的。”
余锦瑟冷笑一声:“我自认为我平日里脾气还是挺好的,不过对你……我觉着十分没有必要。”
她到京城后还真是没这般发过脾气了,该说也只有面对宋氏母女她才会这般无所顾忌地撒泼。
昱弘和脸上那抹兴味的笑容愈发浓厚,不过余锦瑟没有看见罢了!
出了门,拐过几个廊檐,昱弘和便对一旁一直战战兢兢跟着他进进出出的大夫吩咐道:“我看她风寒差不多好了,将风寒的药停了,换成你研制的那个方子。记住了,别让她察觉。”
那大夫微不可查地颤了颤身子,这才急忙道:“是,公子请放心。”
“那药要服几副才有效?”昱弘和停下了脚步,定定看着院子里颓败的风景。
大夫低眉顺眼地答道:“只要三副药即可。”
其实这大夫就暗地里拿人试过一次药,那人却因熬不过服药后的痛楚而活活痛死了,他当时在昱弘和面前那般说不过是为了救自己一命罢了,如今临到了了,他自是止不住地害怕。
反正横竖都是死,试一试总没错的,成与不成就全看这人熬不熬得过这一遭了,不定这人意志坚定就熬过了,那他不就能活着了?
自己不仅能活着,以后说不得还能飞黄腾达呢,到时候有了更多的银钱他不就能研制出更多更稀奇的药来吗?
光是想想他就觉着往后的日子有盼头,不愁吃穿,还能好生研制他想的那些个药,他这辈子图的不就是这个吗?
昱弘和复又继续往前走着,从始至终是正眼都没瞧过这谄笑的大夫一眼。
见昱弘和走了余锦瑟不禁松了口气,周身的力道立时卸了下来。她颓丧地坐到了凳子上,见下人们将屋子都收拾齐整了,有气无力地道了声谢便上床了。
在一旁服侍的丫鬟见状便悄悄退了出去,顺带将门给她关上了。
余锦瑟这回病得重,身子到底是没好全,这一番闹腾着实耗费了她不少精力,现今她是又累又困还又饿,可比起肚子里传来的阵阵饥饿感她更想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