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声安慰了余锦瑟几句,却见她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根本就听不进去,他从未如此慌乱过,只好回头对那大夫发火:“你怎么不早同我说,现今可有什么法子止住她的痛?”
那大夫就怕这人一怒之下杀了自己,吞吞吐吐的迟迟不敢开口,在昱弘和的催促下,迟疑道:“这……没法子,也不可将她打晕了去,那样她身子只会愈发受不住。”
昱弘和无法,恨恨地一脚踹倒了那大夫,只听余锦瑟又是一声痛呼,他忙转过身去将人抱进了怀里。
余锦瑟虽说痛得很,但尚有一丝清明,一把将抱住自己的昱弘和推开,顺势倒回了床上。她实在耐不住了,紧紧咬住被子。
慢慢地,那股来得猛烈的疼痛终于下去了,她缓缓吐出了嘴里的被子,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瘫软地平躺到床上。
她只觉自己浑身发软,使不上劲儿,甚至牙齿都松动了般。
昱弘和见了,脸上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下来,对还跪在一旁的大夫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看看!”
那大夫忙站了起来,弯着腰小跑到了余锦瑟的床边,拿过她的手把起了脉,见脉象已平和,他不禁大喜:“公子,夫人脉象平稳,已无大碍了。”
昱弘和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待会儿再找你算账。”
他见余锦瑟这副满头是汗的模样,忙又吩咐一旁的丫鬟去提水来给人梳洗一番。
现下余锦瑟的脑子已经清醒了不少,她双眼无神地看着床顶,淡淡地问道:“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不知为何昱弘和却偏不想告诉她方才喝的是个什么东西,只道:“不是治风寒的药还能是什么?”
余锦瑟‘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余锦瑟不聪明可也没那般傻!说,到底是什么?”
有匪君子来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