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待她说什么就拉着她要吃早饭。
她知晓自己父亲待自己的好,她没什么能为他做的,对于这些个小事自然不会推辞,也就笑着坐下陪着他吃了。
其实这也不是头一遭了,只要一有空闲他便爱拉着她一起用饭,她倒也不会觉着不自在,反而习惯了。以前总也是他为她夹菜,如今她也会时不时地为他添菜了。
“你呀,长得像你母亲,心灵手巧也得了你母亲真传。”恭亲王提到余雪梅的时候,似乎有些感伤,又有些满足,憋着半天,最后又补了句,“真好!”
余锦瑟却是敏感地捕捉到了其中最为关键的几个字:“心灵手巧?”
她又吃了一口饭,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我都会个什么啊?总觉着没了记忆似乎连那些个东西都不会了。成日里吃了睡睡了吃,我都觉着我快赶上猪过的日子了。”
恭亲王听了这话,立时答道:“你没事可以在家绣绣花啊,做做衣裳也是可以的。”
恭亲王说完这一嘴明显觉着自己似乎说多了,忙又道:“你母亲最为擅长这些个东西,也最喜欢弄这些个东西,这天底下没人能比得上她的手艺,爹爹想你也该是会的。”
他这话却也是越解释越引人怀疑了。
余锦瑟现今也是知道些事儿了,比如皇商余家,他们家的刺绣那才是天下第一。而他们说她是余家的表小姐,而他们是她的兄长嫂嫂。
不知为何,她却是不大想问恭亲王这些个事儿,也不愿怀疑余家。就算出了卫渡远那档子事,对于恭亲王府,对于恭亲王,她还是有颇多疑惑的。
她抿唇笑了笑,端得一副不疑有他的模样道:“我定然是没娘亲聪慧的,在你心中怕也是没有哪个女子能及得上母亲一根头发丝儿的。我待会儿回去试试,要是成了……”
她想说要是成了可以做一件衣裳给他穿着试试,可说到这儿,她不知为何就顿住了。也不知是觉着不合适还是怎么的。
恭亲王也没在意,笑得爽朗道:“你就知道打趣你爹爹我。”
余锦瑟笑了笑,没再提这茬了。
饭用完了,余锦瑟便说起了来意,恭亲王一听就不乐意了:“一个男子竟敢擅闯你的闺房,说出去可是会毁你名誉的,不行,坚决不能放。”
余锦瑟叹了口气:“顺亲王到底是念雪的皇叔,而那人又是他的贴身侍卫,若是真扣着人不放了,恐伤了你与顺亲王兄弟间的和气。皇上定然也是不愿看到的,我也不愿你失了皇上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