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自己面前的信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再拿起来一瞧,不是卫渡远的字迹,那就该是别人在找她了。
说来,卫渡远走了有一个月了吧,竟是一封信都还没给她寄回来,她心头还是有些难受的,生怕他出了什么事儿。
随着记忆的缓慢复苏,她是愈发惦念他了。
她又看了眼信封上写着‘余锦瑟亲启’的几个大字,深吸了口气,还是将信封拆了开来。现今能直接在她面前亮出‘余锦瑟’几个大字的可是很少了,她也不觉着这人是个好心的。
余锦瑟慢慢地看了下去,而越往下看她的面色就愈发冷凝。
这分明就是**裸的威胁!
这上面写得很清楚,那夜她在恭亲王府西院看见的人是谁,还有这人与她的身份,包括她自己的身份,桩桩件件都是在说自己被骗了。
当然,最后一点也是最为重要的,那便是她的弟弟还在他的手中。
想必那夜她见了卫丰后,一直有人在暗中窥伺着他们的动静,说不得那把火就是他放的。
现下愈想那火就起得愈发诡异,王府那么多人,就算那火很容易就烧过来了,也不该迟迟没人来将卫丰给转移出去。
既然卫丰被做成了人彘,那恭亲王想必是还想留着他慢慢折磨他的,不可能就这般轻易让她死了。
那之后,必然是有人又刻意放了把火。
是刻意将自己引过去的昱弘和还是旁的什么人?寄信的和昱弘和又有什么关系?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余锦瑟可不认为都是针对着自己来的,她还没那么大的面子。这信一看就是在挑拨她同恭亲王的关系,而另一方面,也是在将自己又推回镇北将军府那边。
这人的目的是什么呢?恭亲王?还是镇北将军府?
无论是为了什么,等到一月期满,她回京城赴约后一切就都明了了。
到了约定的地儿,余锦瑟就被酒楼里的店小二给迎上了楼上的雅间。
一进门她就瞧见一身姿挺拔的男子坐在圆桌后,一看就是个常年练武的,却没有上位者的姿态。
她知道,这人该就是个跑腿的。至于他身后之人……
余锦瑟随意地观察了一番屋内的景象,就见屋子里侧有个屏风,后面似乎还坐着个人。她霎时明了了。
余锦瑟也懒得兜圈子,开门见山道:“我不认识你,直说了吧,找我来所谓何事?”
那男子笑了笑,先给余锦瑟倒了杯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