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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会勾人又如何?老了也不顶用了。想当初,她那姐姐不也是艳冠群芳,在沙城是一顶一的绝色。不过,在她最负盛名时,却不知道为何,竟是闹着要赎身去开客栈。”
妇人见余锦瑟陷入了沉思,还以为余锦瑟是在思量她说的话是否可信,便说得愈发卖力了。
“这客栈是开了,她也凭着她那勾人的本事,勾得许多男人爱去她那里吃饭睡觉,生意是越做越红火。只是再怎样,她总也有年老色衰的一天,这不,三年前她生意快要做不下去了,就自杀了。现下她妹妹又成了那客栈的老板娘。”
明月看不起红三娘的做派,可更看不上自家母亲的为人,素日里最喜同自家母亲作对。
这不,她当下便反驳道:“你胡说什么?红二娘分明是嫁人走了,所以才将这客栈留给了她妹妹,你跟那红二娘不对付,嫉妒旁人过得比你好,比你能耐,你就成心在背后编排别人!”
那妇人不干了,虎着张满是褶子的脸,瞪着双眼睛道:“我知道你对我不满,可好歹我还是将你养这么大了,你连这都不信我?我说得句句属实,那夜我出去陪……”
妇人似是有所顾忌,撇撇嘴道:“反正我就是看见了!”
余锦瑟好不容易抓住了点线索,也不管妇人是否撒谎,当下便焦急地追问道:“你将那晚的事儿细细同我说来。”
听余锦瑟这般问,妇人反觉着此事不简单,结结巴巴地不愿再说了。
余锦瑟见状,思绪一转,便笑言道:“明月,我看你是说对了,她这话怕又是自己胡诌的。”
妇人看起来是个刻薄无情的,但也不是个真狠心的,看她能将自己两个女儿养大就知道了。
不说她刀子嘴豆腐心,起码她还是渴望母女亲情的,不然她也不会只跟自己女儿斗斗嘴皮子了。
余锦瑟是吃过后娘的亏的,那可是连自己命都可以出卖的狠角儿,相比下来,这妇人也不跟自家女儿斗嘴,说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倒像是试探自己了。
余锦瑟就是看出了这点,拿捏住了那妇人的七寸,这才说了这番话,只是委屈了明玉明月两姐妹了。
明月是个没心机的,对妇人本就心存怨怼,当即便依言道:“夫人,你别听她的,她时常骗人。小时候骗我们姐妹说去买糖果,结果我们差点死了也不见人。”
余锦瑟微微愣住,不料竟是牵扯出此等伤人心的旧事。
她立时向着一旁的妇人瞧去,就见她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