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树在林飞羽的召唤之下，飘在他的手掌中，呈古色的根须像是龙一般的，盘在一起。
枝干略显稀少，上面仅有四片叶子，不过，如果林飞羽能够仔细观察的话，便是能够发现在最底层的叶子上面有一个与夔鼠身上相同的“子”字。
“这便是界树吗？”冉雄在林飞羽身旁也是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到界树。
只是界树这种隐秘，他一个不入流的门派之人，是没有办法接触到的。
“吱吱吱！”
再次见到界树出现，夔鼠明显是多了一丝惧意，看来是在界树身上吃亏了。
手握界树，林飞羽有些不明所以，这界树和之前也未曾发生明显的变化。
妖灵对界树的了解也不多，不过，直觉告诉他，夔鼠身上的变化就是来自于界树。
“刚才夔鼠咬得是那片叶子？”妖灵问道。
想要知道问题是不是出在界树身上，自然是要从界树身上找答案。
林飞羽迟疑了下，指着最底层的叶子道：“应该是这一片吧。”
因为当时夔鼠下嘴的太快，所以，林飞羽也并未有太多的印象，便是直接将界树收了起来。
妖灵依旧保持和界树的距离，道：“你看一下那片叶子上是不是有什么痕迹之类的。”
林飞羽依言，将界树拿了起来，看向最底层的那片叶子上，然后惊喜道：“有，真的有，也是一个子在上面。”
如此，便是能够断定夔鼠身上的变化是来自界树。
妖灵淡淡的说道：“看来还真的是和界树有关，只是这字代表了什么意思？”
“连你都不知吗？”
林飞羽一直都将妖灵当做是无所不知的存在，就连初见界树的时候，便是能够发现界树这等存在，眼界自然是非常的广。
妖灵叹息一声，道：“倘若我是完全体的话，应该知道，但是现在的我也不过是被四分五裂之后的存在。”
“什么？”林飞羽神情骤然变化，这对他而言无疑是惊天新闻。
“你不用这样惊讶，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完整体，现在的我，都不足完全体的十分之一。”
妖灵说的很轻松，但是想必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林飞羽还是第一次听妖灵讲这些，但是他也能够听出妖灵这话中的无奈之意。
就在林飞羽想要继续追问的时候，妖灵抢先道：“我的事情，还不是你现在能够解除的，倘若日后你能够修行到混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