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杀我,我便杀他们,有问题么?”
“仗势欺人?”
弦月笑了,冷漠道:“我昆仑道门仗势欺人,你不会忍着么,他们要杀你你可以躲可以逃,但是你杀了他们,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陈长安双目冰冷,道:“昆仑道门之人若皆如你那离灭门不远了!”
弦月不屑一笑,将目光扫向站台上的姜华清,道:“将他的尸体挂在晋阳城头,让所有人知道冒犯我昆仑道门的下场,也告诉天下的人,我昆仑道门就是仗势欺人,若有不服者,尽管来犯!”
话音落下,春秋殿内满坐寂然。
无数人听着弦月的话语不自觉都感到十分的不悦,虽然昆仑道门是云州第一大宗派,但也不能这般目空一切吧!
左侧的昆仑弟子们有不少也默默低下了头,虽然他们认同弦月宫主的话,但是这么说出来未免不太好。
所有人都感受到一些不悦,但却没有人敢说什么,因为弦月话语中的寒意所有人都是能够听出来的,这个时候谁要是去出了这个头谁基本上就要遭殃了。
大殿右侧的唐雪柔和李周想要开口,但是他们的身上有着极为沉重的压力,除了睁眼看着连张口都做不到,整个人就仿佛被一块无形的布匹蒙紧了一般。
战台之上姜华清刚刚应是,不等他走下战台,一道雄浑的话语声陡然在大殿之内响起。
“不敢劳昆仑道门的天才动手,此獠既然是我晋国出身之人,理当由我来杀,还请弦月宫主应允!”
晋皇司马策从殿前站了起来,他那张容光焕发的脸上露出讨好的神色,看向弦月。
弦月眼眸淡淡一瞥,挥手道:“允了!”
“多谢弦月宫主!”
司马策长身一拜,此时的他哪里有方才的王者风范,更像是一个奴仆。
不过司马策自己并不在意,能够做昆仑道门的奴仆,世俗国中也只有他一个,他并不觉得丢脸。
司马策走到殿前,距离陈长安大约三丈处,道:“陈长安,以你的天赋本能有一番大作为,可惜你有眼无珠,竟然敢冒犯昆仑道门,今日,本皇就亲自斩下你的头颅,让你以死谢罪!”
他的双眸之中光芒浑浊,但是眼底的杀机与冷笑却是展露无遗。
他在庆幸,幸好陈长安的杀了昆仑道门的弟子,否则今日若是让他走了来日将成为晋国的无穷之患。
司马策并没有注意到,一直跟随在他身后的太监杨杰,此刻却没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