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次郎听着萧山居然有意提起昔日旧事,一想到昔日那孤岛的场景,内心腾得燃起了愤怒与屈辱的火焰,但是强压着内心的屈辱与怒火,冷冷道,一会儿千叶回来,看你还如此志得意满,于是面无表情的看向萧山,阴阳怪气的说道。
“萧山君,昔日也是立场不同,不足为怪,但是如今你我同为大日本帝国效力,还是要尽心尽力,同舟共济,不要耍那首鼠两端的伎俩!”
萧山听着小野次郎那阴阳怪气的话语,淡然视之,微微一笑而过,冈村宁次看着二人,似乎嗅到了一股*味,冈村宁次听松井石原提到过昔日的试炼,知道面前的萧山不简单,于是老道的对萧山道。
“萧山君,小野君说得是呀,以后小野君,就是上海特高课的课长,你们多多来往,同舟共济,共同经营好上海呀,好了,萧山君,你有什么事情,说吧!”
“冈村宁次将军是这样的,昨晚我们发往山城的一船货被抗日分子袭击爆炸了,我们商会也牺牲了不少船员,就连那老管家阿城的儿子阿正也不幸离世,于是我想着虽然遭遇了不幸,但是输送物资事关重大,于是又重新安排了一艘商船,但是特高课内务府告诉我如今昭月君的手令不管用了,必须有小野次郎的手令或者您的手令,我就去特高课,他们告诉我小野君在您这,我就来见您和小野君了!”
萧山说完将一张通行令递给冈村宁次,冈村宁次看着萧山递来的手令,想着萧山的话,内心十分诧异和疑惑,那这千叶君是成功还没成功呢,萧山这边都收到消息了,自己这边还一无所知,而小野次郎听完萧山的话,内心已经掀起了汹涌的波涛,一时间怔住了,内心此刻只有一个声音,死了,居然死了!
冈村宁次看着小野次郎听完萧山的话就怔住了,咳嗽了几声,看向小野次郎道。
“那,小野君,这手令是你签还是签呀?”小野次郎听着冈村宁次的咳嗽与声音,刚忙惊醒,眼神慌乱的看向冈村宁次道。
“在您办公室,还是您签吧!”
冈村宁次看着小野次郎的状态一股不详的预感笼罩心头,看了萧山一眼,也没有犹豫就签发了通行令,而后看向萧山道。
“那就有劳萧山君了,为了物资的事情你幸苦了,我刚来上海,对上海的情况还没有了解清楚,我这几日和周先生捋顺了上海的事宜,到时我亲自设宴邀请你参加,你可不要拒绝呀,这段时间你就一切如常即可!”
“好,一定,那我就去忙了,冈村将军,我就静候佳音!”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