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些高帽子可不能给本王乱戴。”夜九卿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江小锦心里气急,面上却一声冷笑,“没想到堂堂晋王竟然是无赖之徒。”
夜九卿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兀自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黑色的药瓶,缓缓开口说道:“本王说过,只要你能好起来,自然放你出府,只要你喝下这份鹤顶红能平安无事,本王定然不会食言。”
江小锦看着他手里的黑色瓷瓶,咽了咽口水,转身背对着他。
“你是何时发现的?”她认命的问道。
她自认自己的妆容万无一失,为何没有瞒过他的眼睛?
“你的手即使再巧,模仿的再像,你的脉搏已经出卖了你。”夜九卿淡淡的瞥了她的背影一眼,好心地开口解释道。
见她平安无事,他提着的心顿时落到了原处。
像她这么惜命的人,怎么可能为了离开王府豁命一赌。
方才那一番试探已经足以证明她不会轻易将自己的性命交付出去。
江小锦仔细回想,方才他过来抱住自己之际,在她的手腕上停留了一小会儿,原来是趁着那个时候探出了自己的脉象。
这一出戏,他从未信过,
夜九卿收起了黑色瓷瓶,怔怔的望着她,“你当真这般不愿留在王府?”
江小锦愣了愣神,随即点了点头。
“那个衣柜,对你当真如此重要。”
夜九卿锐利的双眼紧紧盯着她,心中一阵叫嚣。
那个衣柜,和她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江小锦再次点了点头。
那是她回家的唯一希望,能不重要嘛,可惜,这些事她都只能烂在肚子里头。
这个世界有不少人迷信,若是传了出去被人当成了妖物,那她这条小命当真是交待在这名不经传的朝云国了。
“那衣柜本王用了二十余年,并无不妥,你为何执着要它?”
江小锦心里一抖,缓缓开口,“有些东西,对于你们来说算不上什么,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极其重要的。”
夜九卿眼眸一垂,知道她再同自己绕弯子,一声叹息。
既然她不愿说,那他就等到她愿意开口说的时候。
他眼眸微黯,冷冷的开口说道:“既然这场豪赌你输了,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待在王府吧。”
话音一落,他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江小锦心中一闷,不知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