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问月笑不出来了,他平静地看了对面的无天一眼,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你一直都穿着白衣?”
无天答非所问:“无为子是我的师弟。你的人都穿着黑衣,唐十三是不是仙去了。”
唐问月说:“所以我来找这个人,今天我要带他走。”
无天竖起手掌一动不动:“征南将军有令,让他自由活动。过了三天,一切放开。”
“为什么?”
“我不需要知道。”
无天忽然对伍五开说:“你为什么会讲苏州会盟这一节公案?”
伍五开笑眯眯地说:“这公案能吸引人,赏钱多。”
唐问天年轻气盛,哼了一声:“要钱啊,要不要命?”
不见手动,一个五两银锭利箭般飞射,疾袭说书人的阔口巧嘴。
其劲锐不可当!
唐门三英之一,果然暗器精奇凌厉。
“多谢打赏。我明天要去宁波,正好缺路费。”
伍五开轻移半步,一抬手已经接下银子;他轻轻松松地,居然毫不费力?
“你究竟是什么人?装神弄鬼扮说书人。”
绝对是高人!这下不单是唐三少,无天都惊奇了。
“我叫伍五开,什么事都干不成功,凡事都是五五开。你们忙你们的,我要早点睡了,明天还要赶路。失陪了。”
伍五开很有礼貌,向二人分别敬礼,施施然收起银子进后面去了。
稀奇古怪是敌是友,完全看不出来。
唐会南看出唐问天有些失落感,安慰说:
“三少爷不过发了三四分力道,世上有人敢接也不算什么。这人应该不会插手的,看来这合兴号还是有些名堂。”
唐问月点一点头,对无天微微一礼说:“我们在这件事上,希望到时能目标一致。”
无天也不客气还是老话:“三天后再说,一切要他到了杭州才行。”
他,自然是指失忆的小伙计。
官小意依旧憨憨地做他的杂务,客人都散了,酒楼该打烊了,收拾完他才能将二张桌子拼在一处睡上一觉。
后院。
掌柜的站着对话:“小伍先生。这孩子伤重又中了毒,他的失忆也不是能假装的。真让他明天离开,只怕半路就没了下文。不太好吧。”
伍五开说:“同情不解决问题。他的事自己惹出来的,必须自己解决。这是家里边订下的约定,除非有人给我们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