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贝,只要将这个宝贝用出来无论如何难缠的仇敌都会被我摆平,只是所付出的代价多少罢了……在这以前,我陆续如此想。”
“哦?”
“但现在却不会如此想了……因为教导你的‘那个人’发现。”主将说。
黛拓武默然,柳震的壮大是他亲眼所见的,主将更是切身经历。想必主将也不会佩服如此水平的胜败,暗里必然去找柳震算账了。可后果怎么样一目明了,如果不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主将是不会能如此的颓然。
“本来以为我是特别的,可真当特别的人发现时,我才发现我是井底之蛙。”主将低下头,用刘海遮住了眼睛。
“本来以为你是乐观,看来只是堕入了更加深的坑里去了。”
“这也的确是个坑,我跳的怡悦。”主将怡悦的承认,“于是当我晓得你被‘那个人’所教导的时候,火烧眉毛的想要证实自己的壮大,却想不到被修理了一顿。虽说他的确强的可骇,但教导人的水平也这么高就有些让人感应无望了。如果是你,这也是可以预料的。”
“就算是奖赏我,也没有用途的。”黛拓武说。
“可这不是奖赏。”主将将头抬了起来,表情认真到以为他们在庄严的教堂,“如果说剑的能力,你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隽拔的。能力也好、意志也好、乃至身子前提也在内。我毫不质疑,如果是在刀剑的时代,你必然会高人一等,乃至成为剑豪。”
黛拓武终于感应了异常,他惊奇的看着主将。
“你究竟想说什么?”
主将深深呼吸,站了起来。
他走到黛拓武的跟前,鞠躬!
“对不起,我的嫉妒差点毁了你!恰是因为看到了生成的能力者,于是我才如此的嫉妒,才要陵暴你,令你留下无论怎么样都无法转变的生理暗影。”
现在的黛拓武并非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剑道初学者了,这个‘马脚’什么用途他很清楚。这下他终于可以将主将的全部意图完全识破了。
本来如此,这便是在同时期进入那么多学徒当中,偏巧要陵暴他的原因,也是为什么必然要陆续用一个动作来刺激他的原因。这是因为主将在他进入剑道社的时候就预感应他必然可以超过自己,于是才要陵暴他,同时还担忧着就算如此陵暴也未必可以压的住他的能力,因而用同一种方法来刺激他,以致于让他留下始终的马脚。
黛拓武苦笑出来,“这还真瞧得起我。”他顿了一下,如果说听到主将的赔礼与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