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那块神神秘秘的玉佩,白绾绾一脸迷茫的往天绾殿走,半道上还听说那圣女病中仍旧坚持刺绣,给谕南国祈福。
您可拉倒吧,你先祈祷祈祷自己病好吧。
白绾绾不屑一顾,却她转念一想,羽轻雪绣的那不知道什么玩意肯定是要送给夜悬的,而自己莫名其妙收了夜悬的“贵重”礼物,是不是应该也得意思意思回礼?
原谅她能想到的第一件礼物就是香囊这种庸俗的东西。
似乎在某个位面自己也绣过这玩意,不过奇丑无比拿不出手就完事了,而现在,白绾绾感觉自己又行了。
招呼了侍女取了布料跟绣线,白绾绾想着夜悬常年一身玄黑长袍,怪恐怖的,因此选了纯白的布料去中和那种压抑感。至于花纹……哼,绣一只憨憨狼崽,像他一样,奶凶奶凶的。
既然有了想做的事,白绾绾也就不怕无聊了。
屋子里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摆着青铜的香炉,淡淡的松木香萦绕在殿内,而她坐在铺着细软绸毯的贵妃椅上,这么凝神静气的取着针线在布料中穿插。
岁月静怡,安逸得让人忘却心机舒展眉眼昏昏欲睡。
不远处,两个打扫侍女望着白绾绾安静绣的着香囊的模样忍不住感慨。
“好像自从那日陛下来看过天妃娘娘之后,听前面跑腿的小侍卫说,陛下的脾气都好了很多呢。”
“是啊,最近也没看见陛下怎么乱杀人了…天妃娘娘美得像仙女一样,陛下肯定不舍得在她面前发脾气。”
虽然这个距离普通人类可能确实听不清,但白绾绾好歹五感灵敏,听见那些侍女们天真烂漫的讨论,她微微勾起嘴角,视线却并未离开过手上奇怪的香囊。
等她腰酸背痛的开始伸懒腰的时候,窗外已经暮色低垂,焦糖色的阳光撒在殿外十分虚缈梦幻。
白绾绾伸手抚了抚衣领里的玉佩琢磨着夜悬现在应该在干嘛,结果她刚心念一动,修长的手便掀开珠帘走了进来。
白绾绾赶紧把香囊往枕头下面一压,脸上神情自若:“陛下怎么来了。”
她寻思着他是真的很喜欢往天绾殿跑。
夜悬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只是轻飘飘的睨了她一眼:“吃饭。”
???外面没饭吃还是怎么的,尽管心里这么吐槽,但他哪里是白绾绾配拒绝的人,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去招呼脸色都吓白得侍女去上菜。
谕南菜口味偏浓厚,已经不是重口味的那种浓厚了…之前白绾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