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猥琐男对我的叫喊充耳不闻,我死命挣扎着,后背被地上的石子隔得很疼。一回头便看到了身旁压着我的男子腰间别了一把短刀,我尝试着去拿那把刀,但却无耐根本动弹不得。
突然“砰……”的一声枪响,猥琐男的血溅了我一身,肩上压着我的两个人有些走神了,手下的力道不再那么重了,但没掐住了肩膀,我依然挣脱不来。其余几个人见状将来人围了起来,是陈放,他见状并不担心,将枪收了起来,看来他是想跟这帮人活动活动。见到同伙一个一个倒下,擒住我的两个人也有些害怕了,放开了我,惊慌地跑上了车,片刻不停地一溜烟逃了。
我被吓得动弹不得,只觉得意见衣服包裹住了我冰冷的身子,陈放轻轻将我抱起,走到了他的车子前,塞了进去,没错,是塞,一丁点都不温柔。
虽然他又一次救了我,“要么你杀了我,要么就放我离开。否则我不会轻易放过沈琪的。”我声音嘶哑到了极点,刚才喊的太过用力,现在脑子还是缺氧的状态,声音听起来太过渗人,再加上现在身上脸上狼狈的状态,不知道会是什么效果,不过我知道现在这样子一定可以拍鬼片了。根本不需要什么化妆、特效,就能给人吓得半死。
陈放上了车,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受伤的脸,眼神复杂得我一点也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他竟轻轻抚摸上我脸上的伤,这轻柔的动作,好像之前将我塞进车子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世上能伤你的人只能是我。”我不明白为何他会答非所问,也许是因为那个叫飞哥的猥琐男动了他的“东西”,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杀了他,没人可以动他的东西,他就是这样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
陈放不在说话,转过身去发动了车子,一路上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车子开回了陈家,他又亲自将我从车里抱了出来,一直送到了楼上卧室的床上,这次是用甩的。徐伯跟了上来,想看看我的伤势,“少爷,卿小姐着是怎么了?”
“打电话叫康医生马上过来。”
“好好,我这就去。”徐伯赶忙本初了卧室去打电话。
沈琪与徐伯擦身而过进了房间,一脸担心地看着床上的我,我现在极其不想看到她,之前的怒气还未消,她要是再敢靠近我,我必定会再打她一次。
“卿澄,你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都怪我不好,不该惹你生气,否则你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她现在自责的样子看起来是那样的真诚,可我太过了解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