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爷爷是知道些什么,白天天问“爷爷,桌子上用棉被裹着的是谁?”
“一个女娃娃”老头儿捋着胡子说。
破旧的木桌上,花花绿绿的大棉被紧紧裹着一副躯体“我怕她冷,在地上生了火”
“生在桌子下”白天天能感受到腿间传来的温暖。
“不错”爷爷说。
“把这东西烤熟了怎么办”白天天问。
“什么这东西?这姑娘大老远跑来找你,你不知道啊”白爷爷有些生气。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
“她说是白静”
“爷爷,不会烧死吧”
“不会不会,大冬天的,添些柴火”
白天天看着无头无尾的这一包,竟然是白静,她找我干嘛?白天天对白静的印象不多,除了传闻的那些,再就是咖啡厅里把咖啡洒在自己裤子上,她自己先哭了,给她讲鬼故事她哭得更厉害了。自己借上厕所付了帐,回家了。一路上白天天总觉得自己在哪见过白静,她的某些神情——,不过人家都那么做了,是有多嫌弃他啊,白天天摇摇头。
“她一进来,没说几句,就晕倒了”白老爷子说。
白静刚下火车,懵了,连个拉人的三轮都没有。“你的泪光…”“喂,领导好”白静接起电话温柔的说“有人已经发表异常声波发现了啊,那没关系,我会跟进的,谢谢领导,我今天来看爷爷,明天就回去”白静始终微笑着。挂完电话,破老头儿,说我毁坏设备,不让我继续观测,哼,还给我放半月假让我好好过年,现在让我快点回去做,去你大爷的!
白静撒完了怒气,忽听一声破涕为笑的声音,刚刚抽噎的乘务员妹子打着嗝儿笑了。
背着书包上路了,也不知道哪个家伙跟她一样观测到了,要知道自己从大学跑出来被那老头安排一直盯着数据,整整两年。
“她被死气鬼沾上了”爷爷说“村外的人进来没几天就身体贫弱,气若游丝,好像被掏空”
“她不会死吧”白天天有些紧张。
“不会不会,再加把火,这丫头进来一会儿就不行了,想必沾染了太多死气”
“死气怎么沾染”白天天问。
“和村里人说话”
白天天听此一口老血差点吐出。“那沾染的不可能少了”
“小朋友,白爷爷家在哪”秉着柿子要捡软的捏的道理,白静弯下腰问一个正在一下一下跳绳的女孩。
那女孩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