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窟窿!”
“我这小人天生逆骨,没人能管得了我。嘿嘿~”然后瞧着一眼天君,“反正除了九儿便没人能管的着我。”
天君呵斥道:“祭九!老师在我之上!你既然尊重我也当尊重我的老师!”
“好好好。”祭九果然听话了,“那我们回天上说,不在这说了。九儿,上清河那帮仙崽子狼心狗肺的很,拿了韶山的好处还有分人家的地,还是清了吧。”
祭九左一个清右一个清,除了杀还是杀。性子血腥的很呐。太上公听得火冒三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应该劝其从善当先,如若不通,软硬兼施,你这逆生怎么能够清了他们。”
“那怎么劝?我可不会。老头你会么?”
“……”
祭九嘿嘿诡笑:“反正我是不会。清了省心,是吧九儿。”
天君叹息道:“甘正乱臣已经搅和的本君不可开交,本君一时间不知该派何人去上清河劝导。下道天旨罢了。”
“一道天旨能解明争不解暗斗,还是让我清了他们吧!”
啪啪啪!三尺下去后。
“老夫近日闲来无事,可以走这一趟。”
“那老头你要以什么身份去?”
“我!”
祭九冲着天君使了个眼色,不等他看见,天君早就明白了。
“自然是太上公,学生的老师这身份。”
做天君的老师,已经不需要加持任何头衔与身份了。因为这本身就是一种荣耀与身份的象征了。
太上公深切感叹:“世事难料呐。”
不明所以。
望着太上公如白背影,似乎厚重了许多。
“老师似乎有心事,并不是很情愿与我上天宫。”天君明白,太上公会答应全是拜祭九所施诈术,老师以仁爱化解兵戈,不愿意看到人间杀戮。这才答应了他的请求,肯和他回天宫。
“九儿可还满意?”
这样的结果当然是天君乐意看到的,不管怎么样,老师若是有心事,自己便要多多留意,让他老人家放心。
不过:“这一个月来,我派人去寻找槃明司,却只有一张字条回来。”
他拿给祭九:“这的确是槃明司的字迹。”可是不见人。他去了哪里?在做什么?“我想让你去查查他去了哪里。”
可是呢,祭九直接把字条给毁了。
“你放心吧,甘正那头忙得不可开交,哪有心思管他。你兄长拉拢他还